好大的忙哩。
不一會兒,張槐和他爹張大栓也提著一隻雞和幾十個雞蛋過來探望鄭長河。
張槐是聽石頭娘告訴青木他爹摔了腿的事情,駭了一大跳,回家跟爹孃說了,張大栓丟下手中的活計便匆匆地跟兒子過來了。
在他們心中,這是很嚴重的事情——要是鄭長河的腿不能好,那青木家可是倒了一個壯勞力,絕對是件悲慘的事兒。所以,這時候但凡跟鄭家有些交情的都會來瞧瞧,更何況張大栓父子和鄭長河父子兩代的情分。
待聽了秦楓的話,曉得鄭長河不會殘廢,張大栓父子倆齊齊地鬆了口氣,臉上才露出笑容來。
鄭長河躺在床上斜眼瞅著張大栓道:“你擔心啥?怕我死了沒人陪你喝酒哩?”
張大栓“呸”了一聲道:“我說你這老東西咋說話哩?也不怕娃們聽了難過,滿嘴胡說八道!”
趙三笑道:“能胡說八道,說明身子沒大礙。要是治不好了,你瞧他還能跟你掰扯這些閒話不?”
大家一齊笑了起來。
楊氏感激地說道:“他爹是和三哥兒去打獵才摔的。雖然也獵了些東西,也連累了三哥兒,害得你們也都來瞧他。晚上都不要走了,就拿這些野味招待你們。秦大夫,你還沒在我家吃過飯哩!”
幾人急忙推辭。
趙三說道:“要是往常,嫂子一開口我就留下了,哪兒還會跟你客氣。不過眼下長河大哥躺在床上,這飯吃了也沒勁是不?等長河大哥好了,那時嫂子再好好地讓菊花燒一桌子菜,請咱們來吃。”
張大栓連連點頭,說到時候要長河陪他喝酒。
楊氏無法,只得對張大栓道:“張大哥,你誠心來瞧娃他爹,這雞蛋我就留下了。這雞你拿家去吧——瞧還在下蛋哩,吃了多可惜!”
張大栓一瞪眼道:“我拎過來了,你讓我再拎家去,這咋行哩?不就是一隻雞麼,我跟長河幾十年的情分還比不得一隻雞?”
秦楓笑道:“別吵了!鄭嬸子,你就別客氣了——這也是他們的一片心。咱們走吧,讓鄭叔好好歇歇。我開了方子,回去配好藥,一會讓青木帶回來,早晚煎了讓鄭叔喝。明天這時候我再來幫鄭叔換藥!”
楊氏無法,只得和青木送他們出來。
張槐偷偷地瞄一眼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