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了麼?”
張楊微笑點頭道:“夫子說,就拜他為師又何妨?連聖人都說‘三人行,必有我師,,何況他堂堂一州學政,自然能做我的老師。”
菊花深知,這官場上的師生可不是尋常的師生,那是同氣連枝的,這一拜,等於拜到丁學政的門下去了。
她輕聲問道:“那你可聽說皇上……”
她沒問下去,難道要問皇上咋還沒死?這樣的話就算是在家裡也不能問的,有一點透露出去那全家就慘了。
青木知道妹妹想問啥,看著她搖搖頭。
這皇帝準在玩花樣,看樣子還能拖個兩年不成問題,所謂的“病危”不過是試探眾皇子的藉口罷了,爭來爭去的,只苦了老百姓。
等飯菜端上桌,便轉移了話題,討論起李長亮不認孫家這門親的事來。
張大栓忽地笑道:“不認是不成的,總要憋氣些日。依我看,梅子能把花婆子擺佈的服服帖帖,李長亮也定會把柳兒娘煮的爛熟。這就叫一物降一物。”
眾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何氏還惦記著柳兒娘咒菊花的事,吃一口飯就罵道:“這老婆娘就是討厭,從沒遇見她這麼討厭的人,花婆子也比她好多了。”
楊氏也陰沉著臉。
劉雲嵐有些猶豫地問道:“菊花,柳兒能好麼?要是能好,這門親才能結的成,不然往後兩家說不定成仇人。”
自下午見了柳兒後,她一直有些心悸—這被休回家的媳婦簡直就沒有活路哩。她望望青木,不由自主地小心幫他搛菜,待他吃完一碗飯馬上就去幫他添飯。
她也不曉得自己為何這樣害怕,青木並不曾對她不好,婆婆待她也好,她也是個能幹有主意的人,休妻這事離她遠得很,但她就是心悸不安。
怪不得菊花會哭哩,她想,菊花肯定也是跟她一樣心裡不舒坦。
青木卻沒想那麼多,只覺得媳婦待他就是好,因此接過飯碗對她溫柔地笑。
菊花道:“我覺得她這病就是攢了一肚子心思弄出來的,應該能養好。你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