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自己的華星藝人，雖然我也是華星的老闆，不過我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們兩個都是香港最頂尖、最出sè的女歌手，不管是哪個離開，都將會是香港樂壇的巨大損失。在我眼裡，你們沒有誰高誰低的區別，也沒有什麼可比xìng。”
兩女都沒插嘴，而是仔細聽著他對自己的看法。
“為什麼說你們沒有可比xìng呢？我給你們分析分析。你們的聲線和風格都各自不同，一個是低沉醇厚、一個是明亮細膩；一個是叛離不羈、一個是清純婉約；當然了，你們也有不少交集，阿梅以勁歌為主，也有《女人花》、《夢裡共醉》的傳統典雅；阿嫻是慢歌居多，也不乏《跳舞街》、《不羈戀人》的快節奏舞曲。一個是前衛大膽的《壞女孩》，一個是幽怨纏綿的《傻女》。。。。。。哎呀！幹嘛打我？”
卻是阿梅一巴掌拍在他頭上，雙眼冒火地瞪著他怒斥道：“你說誰是壞女孩？”
張凡摸頭著滿是委屈：“這還不是你自己唱的嘛。”陳惠嫻捂著嘴直樂，這兩人太有意思了，不過他們的關係真好，她眼裡帶著幾分羨慕。
“好了好了，你就直接說該怎麼辦就行了，哪來那麼多廢話呀？”阿梅不耐煩地催促著。
“唉，本來還想多稱讚下你們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張凡仰天長嘆。
“什麼？你居然敢罵我是狗！？”阿梅恨不得撲到他身上咬兩口。
“彆氣彆氣，打個比喻而已，嘿嘿~”自知理虧的張凡趕緊轉移話題道：“其實吧，香港市場也就這麼點大，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爭的？要我說，還不如把眼光放遠點。”
“放遠點？你不會是要我跟你去美國唱歌吧？”阿梅果然被成功轉移了注意力。
“去美國唱歌？想得倒美！我說的是內地啊大姐。”張凡捂著額頭極度無語。
“內地？內地會有人聽嗎？”阿梅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連陳惠嫻也期待著他的答案。
“多新鮮啊！你們知道內地有多少人嗎？其中有多少年輕人？又有多少喜歡聽港臺歌曲的？”兩女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張凡變身磚家叫獸開始科普道：“咳咳~我告訴你們，現在內地15－29歲的人口足足有3億多，你們自己算算，這些適齡的青少年和年輕人，如果十個人中有一個聽你們的歌，那是多少？”
”三、三千多萬？怎麼可能？！“兩女長大了嘴巴。
“有什麼不可能的？好吧，就算是五十個中有一個你們的歌迷，那也是六百多萬人，相當於整個香港的人口總數！你們自己說，該不該走出去？”
兩女面面相覷，阿梅喃喃道：“真的？我沒聽錯吧？”張凡鄙視了她一眼：“別小看內地市場，你們都知道82年那部《少林寺》吧，知道內地有多少觀眾看過嗎？這個數！”張凡伸出一個手掌。
“五百萬！”阿梅叫道。
“五千萬人？”看著張凡一臉的鄙視，陳惠嫻弱弱地很不確定。
“你們就不能有點魄力嗎？我告訴你們，是五億，足足五億觀眾！”張凡忍不住衝兩人吼道。
“五億？天啦，五億人啊！”阿梅被嚇得軟到在椅子上，陳惠嫻看上去也差不離奇，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阿凡，我要去內地開演唱會！”回過神的阿梅蹦起來大聲宣佈，陳惠嫻也是一臉的憧憬。
“開演唱會？行呀，不過先把普通話給我練好了再說。雖然也有不少人喜歡粵語歌，不過怎麼也得唱些國語歌吧？”
“好！我回去就練，不過香港都找不到幾個寫國語歌的，要不我讓陳太去臺灣請人幫我寫吧？”阿梅臉上有些苦惱。
陳惠嫻羨慕地說道：“梅姐，你的國語歌其實唱得蠻好的，不像我，都從來沒唱過國語的。”
85年時，阿梅就在臺灣發行過一張國語專輯《曼珠莎華》，不過裡面大部分歌曲都是她的粵語歌經過重新填詞改編的，推出後反響平平。
經過張凡的一番開導，兩女現在也沒什麼芥蒂了，阿梅拉著她得手安慰道：“沒事的，多練習一下就好了，當初阿凡給我的《女人花》也沒練幾天就OK了。咦？不對，阿凡就會寫國語歌，現在香港哪還找得到比他更厲害的？”
轉頭狠狠地盯著張凡道：“喂，剛才你怎麼都不提醒我，是不是不想幫我寫了？我不管，你再給我寫兩首、不，我要五首。”
張凡險些一頭栽倒，這位大姐還真是張嘴就來啊。
陳惠嫻也介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