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查出來。"馮蕭點了點頭,道了聲是,退了下去。
馮天成抬頭仰天,緩緩的說道:"犯我馮家之人,我必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天空"轟隆"一聲重響,那本蔚藍的天空漸漸變了越發yīn沉,天開始要下雨了。。。。。。
………【二十四。酒宴】………
太陽下山了,天也漸漸開始黑了,薛家莊裡的燈籠也一盞盞的被下人點了起來,莊裡的客人們也都酒入正酣,一個個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來,老子我今天和你拼了,這壇酒老子陪你喝!"這邊這位相貌粗纊,身材健壯的中年漢子,捲起雙袖,重重的拍開一罈酒的封泥,舉起酒罈,仰頭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桌邊眾人都拍手喝了聲好。
再開這邊這兩位,"六六六,四九頭""哥倆好"一邊大聲划著拳,一邊大碗大碗的喝酒大口大口的吃肉。也是啊,眾人都是來給薛老爺子祝壽的,大家一幫江湖人士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也就不用說什麼了,圖的就是一個樂字。你看眾人雖有喝醉的,打鬧的,但都是嘻嘻哈哈,臉上都是帶著笑意,大家不管吃著玩著喝著鬧著的,都和開心著。
胡龍此時有點頭暈,雖然在家時自己的老爹就經常教自己要喝酒,"男人哪能不會喝酒,不會喝酒的男人豈是男人!"這是老爹對自己說的,話雖如此,自己也是努力學習喝酒了,但是事與願違,自己只要一沾酒就頭髮昏,臉就像那成熟的番茄,火紅火紅的燙的不行,胡龍心裡這般想著,但是自己這桌的眾人可不樂意了。
"小夥子,怎麼就喝了兩碗酒,就像是要醉了一樣,你還是不是男人了!不行,今天你要不把這壇酒喝下去,就是不給我面子,也是不給薛老爺子面子!"胡龍身邊一彪型大漢,看著胡龍這般摸樣邊笑邊說說道,桌上眾人都一一點頭附和。濟仁看著胡龍這般摸樣,心裡也不禁暗暗笑道"還好自己是出家人,不可沾酒肉,不然自己恐怕也有可能和他一樣了"心裡想著,但手中的筷子卻不停,夾了塊青菜放入嘴裡嚼了起來,看他那樂的樣子,這菜的味道一定不錯。
"不能。。。不能喝了,再喝我就醉了!"胡龍對著向自己迎來的一碗美酒,一扭頭,搖搖晃晃的說道,其實現在的他就已經醉了。桌上的眾人看他這樣子,還是不依不饒,那剛喚胡龍喝酒的漢子,一瞪雙眼說道:"不行,今天我們能在這麼多的江湖人士中相遇,也算是有緣,今晚不來個不醉不歸,老子就不放你走!"眾人也都是這般說道。胡龍看著這些豪爽的江湖漢子,只能硬著頭皮,把遞過來的一碗酒一仰頭喝了下去,一輪喝罷,胡龍只能趴在桌上胡言亂語,濟仁看了笑著搖了搖頭。
天越來越暗,現在應該很晚了,星星和月亮都已經出現很長時間了,蜀嶽城中的大都街道也已經宵禁了,只有那打更之人還在那漆黑的街道上,拿著銅鑼,一邊重重敲打著,一邊大聲呼喊道:"晚半三更,小心火燭。"
薛家莊內,卻還是燈火通明,但是也已經是"人去樓空",不少前來祝壽的江湖人士都已經喝的爛醉,都被自己的同伴或薛府的下人送去附近的客棧投宿了。只有那些在江湖上有名望地位的才被薛府的下人邀請進薛府中入住,江湖就是這樣,有本事地位的人才會受人尊敬和歡迎。
濟仁看了看桌上已經被消滅光的菜餚,和邊上趴著的小金,笑了笑,摸了摸小金的腦袋,這小傢伙舒服的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天也很晚了,喚了喚小金,這小傢伙及不情願的鑽進了濟仁僧袍的領口,濟仁抬頭向胡龍趴著的地方望去。
"咦,他人呢?"濟仁看向胡龍本坐著的位子,但現在卻已經空不一人了,左右張望了下,小和尚站了起來,摸了摸頭道:"他不會是走了吧!相逢既是有緣,走了也好,下次相逢在向他道謝,現在肚子也飽了,正好上路,走嘍!"說完提步向莊門走去。
突然,桌下傳來一聲重響,濟仁低頭看去,不由笑了出來,原來胡龍這傢伙被人灌醉後,就躺在桌子底下,呼呼大睡,剛才他一轉身正好頭撞在桌腳上,引起那聲重響,你看他頭上現在都起了個大包,但是還是打著呼嚕,依然沒有轉醒的樣子。濟仁笑著搖了搖頭,彎身把他扶起,扶著他向門外走去,"還是先找個客棧,讓他睡吧。"
濟仁扶著胡龍正要走出薛家莊,身後忽然轉來一聲呼喚,"小師傅,我們管家大人說了,你扶著這位少俠,進薛府歇息吧。由我小僕帶著你們去。"濟仁轉身看了看自己身後不遠的那個薛家下人,想了想,點了點頭,扶著胡龍,跟著那下人向莊內走去,也許有這待遇,都是因為胡龍那張白虎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