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國足出身的吧?
國足不是病,踢起來真要命啊……
重點是,太會挑地方踢了!
“怎麼樣,見識過醫生的陣仗了吧,”殊沐一聽墨以北說完,樂了,拍了拍墨以北的肩膀一臉的過來人的姿態,“要知道醫生可是全能型的運動員,既要需要有馬拉松選手的毅力,還要有百米跨欄選手的衝力,還得兼備相撲選手的魁梧性。至於那工資,基本上就是桑拿比賽選手的悲劇……”
“我懷疑,那大叔在故意折騰我呢!”墨以北咬碎了一口銀牙,對於下午那傷害,他猶記在心頭。
“行了啊,這樣就受不住了,你改明也別呆在腦外了,去24樓腫瘤科呆兩天去。保證你哭爹喊娘地說要回腦外。”
殊沐翻了一個白眼,腦外的病患除了發病的時候因為疼痛而出現這種問題算是少見的了,要是在腫瘤外科,那種在癌症末期的病人,比剛剛那病人還要來的難搞上一百倍。
這小子不就是被人不小心踢了一腳麼,就這麼耿耿於懷。
“該不會是……”
殊沐想了想,那可能性頗大,一雙眸子也頗有點職業病地往著墨以北某個點看去,看的原本還有些惱意的墨以北整張臉刷一下爆紅了。
“問題應該不嚴重吧,要不,明天門診的時候先去掛個泌尿科找醫生檢查一下?”殊沐很具有職業精神地安慰著。
“……”
墨以北轉過了頭,現在的他杜絕和有職業病的人交談。
那個女醫生29 。。。
墨以北扭過了頭不再理會殊沐的,果然是泌尿外出身的,對於這個話題總是敏感尖銳的和什麼似的,什麼都能夠往那種地方上轉。
果然猜中了,殊沐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為墨以北感到悲哀,他怎麼就和泌尿外科有著如此的不解之緣了呢!
“要沒事,我就回去了啊。”
殊沐壓抑著自己嘴角上的弧度,讓自己儘量不要笑出來,雖然她覺得這事很喜慶。
“殊醫師,你在心底偷著樂呢,瞧你那嘴角的弧度和什麼似的。”
墨以北的聲音鬱悶至極,這種偷著樂的神情,還不如直接笑出聲來。
好吧,她心底的確是在偷著的樂,但這不是為了顧及形象麼,不然早就笑開來了,要是真的笑開,墨以北擺的就不是便秘臉而是死人臉了。
“別計較那麼多麼,大男人的,心胸豁達點,別和針鼻似的。”
殊沐嘴角彎彎,看墨以北還能到急診部這裡來和她訴苦,那傷害應該不大,不然早就送急診來了。
“殊醫師,你倒說的輕巧。”
墨以北斜睨著殊沐,感情這就是現在所說的“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的現場版?
“的確。”殊沐認真地點頭,“因為我身體沒有那構造。”話語之中還帶了一點根本讓人忽視不了的笑意,典型的站著說話的不腰疼。
墨以北在那一瞬間突然很想直接一口咬上去,咬哪都行,只要能解恨。
看著墨以北霍霍地磨著牙的模樣,殊沐覺得果然是帥哥,不管做什麼樣的事情,都是好看的,帥哥做的事情就算是再掉臉,都是賞心悅目的。
而現在的墨以北,讓她很有一種想要伸出手摸摸他的腦袋,然後想要看看他會不會翻過身來,露出綿軟的肚子撒嬌,像是葉影養的那一隻黑白的美國短毛貓一樣,明明是一隻傲嬌,非要擺出邪氣的眼神來。
這麼想著的時候,殊沐的手不由自主地動了,像是哄小孩一樣,順著他的頭髮。
墨以北一僵,感受著殊沐伸到了他脖子的手,輕輕一捏。那力度雖然不大,指尖卻像有著什麼魔力一樣,有著一種酥麻之感瞬間襲遍全身,墨以北眯著眼頗有點享受的意味。
殊沐的嘴裡面似乎還有著些詞,低聲唸叨著。
墨以北靜靜地聽著的,聽到殊沐小聲地說著“乖啊乖啊,咪子你給姐姐翻個身看看……”一瞬間,所有美好的感覺蕩然無存。
他也知道咪子,那是葉影養的一隻美國短毛貓,甚肥。每天會幹的事情就兩樣——吃飯和睡覺,能力也是吃飯和睡覺,當然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寵物貓麼,大抵都是這樣的。但是在咪子身上有一點讓人無法忽視。
在交接班的急診部大樓,響起了一道爆喝。
“殊沐,你居然把我當做那隻閹貓!”
面對墨以北的氣急敗壞,殊沐唯一的反應就是腳底抹油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運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