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指,涼涼的說:“你聽到的還不少呢,看來,是真的不能讓你活著回去了!哼哼!”
“阿諾!”賽六六傷心的問:“你為什麼要跟著那個老賊,皇上和江允浩有什麼虧待你的嗎?或者是我有哪裡對不起你的嗎?”
阿諾咧嘴嬌笑,“賽六六,我不是說了嘛,你的阿諾並沒有背叛你!”說完,她一轉身,從臉上撕下了一塊臉皮。bxzw。
賽六六睜大了眼睛,失聲顫抖著:“你……你不是……”
“我?我當然不是那個對你盡忠盡職的阿諾,所以你也沒有哪裡對不起我,呵呵。”她的聲音忽然變了,阿諾的聲音帶著絲童稚,而現在她的聲音卻透著女人的嫵媚。
“你到底是誰?”賽六六一時無法接受擺在眼前的事實,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一臉嫵媚的女人前一秒還是那個笑的一臉稚嫩的阿諾,這一刻卻換了一副全然不同的面孔,她顫聲問道:“阿諾去哪裡了?”
“我是誰你不用管。”她雙手抱胸,站直了身子,俯視著賽六六涼涼的說:“至於阿諾嗎,哎,只怪她跟錯了主人,所以不能活的太長久嘍。”
“什麼?”賽六六失聲喊道:“你把她怎麼了?”
“這還用明知故為嗎?”她冷笑:“我若是想要扮演一個人,定不會讓她還活著去壞我的事情,嘖嘖,不過那個娃兒死的倒是可惜啊,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了閻王!哈哈。”
賽六六眸中含淚,輕搖著頭,喃喃的說:“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殘忍,她還是一個孩子啊!”
“阻礙我行走的雜草當然要除掉,難不成還要移到家裡培植?”她滿不在乎的說,好像在她心裡,別人的生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賽六六不敢相信一個女人怎麼會這麼冷血,連一絲悲天憫人的同情心都沒有,她忽然寒了心,冷冷的問:“你什麼時候換成的阿諾?”
她嬌媚的笑了笑:“要是說起來,應該好久了,我得好好想想,”她用食指點了點頭,接著說:“記得那一次我冒充廚房大娘的小丫鬟叫她出來的,好像當時那位祁小姐還在場呢。”
“那一次?”賽六六臉變得慘白:“那麼久了,我竟然都沒有發覺!”
“這不怪你,哈哈,我模仿起別人來那可是惟妙惟肖,從沒有人會發覺的。”她驕傲的說,忽然目露兇光:“好了,你問我答的節目已經結束,現在輪到我來問你,你最好配合,否則,我的手可是不長眼的。”她伸出手揚了揚,威脅道。
賽六六閉上眼睛,嘴角掛著一抹視死如歸的冷笑,她知道自己聽到了這麼多秘密,終歸逃不了一個死字,又何必多說話害了小七。
見到賽六六一臉鄙夷,她有些惱怒,走上前去,抓起賽六六的頭髮,一個耳光扇過去,狠狠的說:“我告訴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有你好受的。”
賽六六別過頭,冷冷的瞪著她,臉被打的紅腫,鮮血順著嘴角流出。
“說!祁小七信中說的迴歸儀真的能夠探測血玉的方位嗎?”她撕扯著賽六六的頭髮,冷冷的問。
賽六六笑了笑:“你過來,離這麼遠我怎麼告訴你?”
“你不要耍什麼花樣,”她俯下身子,耳朵湊近賽六六,忽然一陣吃痛,她連忙鬆開抓著賽六六的手,後退了一步,捂著流血的耳朵,惡狠狠的說:“你竟然敢咬我!你不想活了嗎?”
“活?”賽六六悽然的一笑,然後抬起頭瞄了她一眼:“就算我不咬你,不也不能活嗎?那我為什麼還不賺一點?哈哈哈。”她笑的恐怖,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絕望的笑,混合著鮮血的味道,竟讓人覺著心慌。
門忽然開啟了,楊國忠走了進來。
“義父!”捂著耳朵的女子急忙跪下,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問的怎樣?”楊國忠掃了一眼攬月,雖然這樣問,但是看這種境況他也料到應該沒有問出什麼結果。
“這女人嘴太硬了,月兒會繼續問,直到問出為之!”攬月心裡緊張,唯恐楊國忠發威。
“不用了,”楊國忠瞥了一眼賽六六接著說:“準皇后失蹤可不是一件小事,你現在快回去,模仿她的字把這封信寫下來,然後把她的衣服收拾起來燒掉,弄成她逃跑的樣子。”
“是!月兒遵命!”攬月站起來,狠狠的瞪了一眼閉著眼睛假寐的賽六六,退出房間。
待攬月走遠,楊國忠走到賽六六面前,陰狠的說:“沒想到挺弱一女子,嘴倒是挺硬,不過,”他蹲下來,右手扳過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