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走到最左邊的包房,伸出手想要敲門,卻猶豫著,纖手停在半空。
忽然屋裡傳來一聲悅耳的琴聲,李冰清聽得清楚,是自己最喜歡的曲子,忽然眼角有些溼潤,難道他還沒忘了我。
“先生,你說奴家彈的這首曲子怎樣?”屋內忽然傳來一女子的聲音。
李冰清咬了咬嘴唇,自嘲的笑了笑,原來是和女人**,哼哼,女兒丟了竟然還有心情找女人,她慍怒,門也沒敲,直接推門而入。
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江慕白和坐在他懷裡的女子都朝門的方向看去,當看到來人時,江慕白臉色忽然白了白,但是馬上又恢復了原樣,他咧開嘴笑道:“我道是誰那麼大膽呢,原來是冰清宮的宮主啊,失敬失敬!”
聽到江慕白略帶諷刺的話語,李冰清有些重心不穩,她輕喘了一口氣,稍作冷靜:“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談一些重要的事情,不過我只想跟你兩個人談。”她看了一眼仍然坐在江慕白懷裡的那個濃妝豔抹看起來很俗氣的女人,心下一冷,他什麼時候喜歡上了這種庸俗之色了。
“先生!”那女人不滿的朝江慕白撒著嬌。
“你出去吧!”江慕白從腰際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女人,淡淡的說。
那女子一看有銀子賺,接過銀子連忙眉開眼笑的離開了。
待門關上,李冰清走到江慕白對面坐下,直視著他問道:“阿珠是不是失蹤了?”
“女兒是我的,她失不失蹤和你有什麼關係?”江慕白看了一眼李冰清,心裡仍然有一股怒氣。
“慕白!”李冰清忽然有些激動的說:“我今天來找你並不是想與你吵架,我只是想問你女兒是怎麼失蹤的?”
看到李冰清這麼激動,江慕白愣了愣,回答:“她從小就喜歡女扮男裝,雖生做女兒身,但是卻有一副精忠報國的豪情壯志,這一次邊疆戰亂,她非要去找逍遙王爺和他並肩作戰,我定是不同意,所以就把她鎖了起來,沒想到她竟然撬開了窗子逃走了。”
“那你問了逍遙王爺沒有,阿珠是不是去了邊疆。”李冰清忙問。
“沒有!”說到讓他又驕傲又無奈的女兒,江慕白也是頭疼不已:“都走了十天了,按理說就是爬也應該爬到邊疆了,可是逍遙王爺卻說沒有見到她,一收到這訊息,我就覺著事情不對,所以連忙出來找了?”
“那你打探到她的訊息了嗎?”李冰清緊張的把手放在桌子上。
江慕白忽然驚覺,抬起頭盯著李冰清,狐疑的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李冰清臉色白了白,從袖口掏出一條手鍊遞給他:“認識這件東西嗎?”
“這不是……”江慕白接過手鍊看了看,大驚失色。
“對,這是我臨走時留給她的。”李冰清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怎麼會在你這?”江慕白冷聲問道,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三天前救了一個女孩,這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李冰清頹然的說。
“你是說女兒在你那?”江慕白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李冰清說:“十七年前你不是拋棄她了嗎,怎麼,現在想要回她,彌補她缺失了十七年的母愛嗎?”
李冰清搖了搖頭,也站了起來,走到江慕白身邊,低聲說:“你不要誤會,我當時既然選擇了離開,就再沒有要回她的意思,現在我只是想要確認一件事情,就是我救得女孩到底是不是我的阿珠。”
“這個手鍊她從來不會離身,你救得當然是她,”江慕白說到這,忽然頓住,過了一會才說:“你剛才說的是……救嗎?”
李冰清點了點頭,有些憂鬱的說:“慕白,我希望你去看看她,看看她是不是阿珠,我……真的認不出來!”
“她究竟怎麼了?”江慕白緊張的抓住李冰清的雙手問道。
李冰清盯著江慕白的手,愣了愣。
江慕白也發現了自己的動作,連忙鬆手,有些尷尬的說:“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太緊張女兒了而已。”
“我知道。”李冰清點了點頭,沒有怪罪之意,她臉色暗了暗,接著說:“至於她究竟怎麼了,我真的不好說,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跟著我去冰清宮,去看一看她。”
江慕白轉過身,冷著臉說:“我不會去冰清宮的,我恨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毀了我一生。”的幸福。
“慕白!”李冰清顫聲喊道:“我知道你恨冰清宮,但是阿珠現在很慘,作為父親你難道不能去看一看嗎?”
“她從小就小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