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長記性,我只好幫幫你嘍!”她說完站了起來,回到自己的原位,然後轉過身盯著祁小七,點了點自己的下巴,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怎麼辦呢,我好像已經無法再相信你了呢,所以—”她揚了揚手,不知從哪裡又冒出來兩個黑衣人,他們走到陸紫煙身邊,其中一個和原來已經押著陸紫煙的那個分別抓著她的兩隻胳膊,然後另外一個從懷裡掏出一條長鞭,甩了甩。
“你要對紫煙姐幹什麼!”祁小七心中忽然升起不好的預感,失聲問道。
“只聽人說祁小七聰明過人,但就是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對自己身邊的人實在是太好,也不捨得看到他們受傷受苦,特別是因為自己,今天我倒是想親眼目睹一下你的俠骨仁心,也好驗證驗證傳聞是不是真的呀!”假賽六六冷笑了一聲,忽的朝拿著長鞭的黑衣人做了一個手勢,那黑衣人點了點頭,然後揚了揚手中的鞭子使勁朝陸紫煙抽去。
“啊!”陸紫煙叫的異常淒厲,聲音就像手指甲劃過黑板般尖利的讓人聽的心裡發顫,祁小七哆嗦著嘴喊了聲紫煙姐。bxzw。
陸紫煙微微抬起頭,目光渙散的朝著祁小七的方向,張了張嘴,虛弱的說:“小七,我沒事,什麼都不要說!”
“紫煙姐……”祁小七想要站起來衝到陸紫煙身邊,可是又一枚石子打中了她的另一條膝蓋,她悶哼了一聲,單腿跪地,她狠狠的瞪向假賽六六,冷冷的說:“有種的朝我來,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君子?”
“哈哈……”假賽六六笑了笑:“對不起,我本來就不是君子。”緊接著目光一沉,冷冷的命令黑衣人:“抽,使勁的給我抽,直到某人給我說實話為止!”
黑衣人於是聽命的賣力抽起來,陸紫煙的淒厲的尖叫聲越來越大,霹靂巴拉鞭子打在身上的聲音混合著她的叫聲,在這有些暗淡的山洞中顯得好不悽慘,祁小七的心漸漸抽痛,她看著陸紫煙聲音越來越弱,身上的血跡越來越多,不敢再多看一眼,她別過眼睛,豆大的淚珠順著眼角滑下。
“吆,心疼了,心疼了就把實話說出來嘛。”假賽六六威逼利誘道:“只要你說出迴歸儀在哪,我就立刻讓我的手下住手,嘖嘖,那麼個可人兒竟然因為你的絕情被打的這麼慘,我見猶憐那。”
祁小七閉上眼睛,緊咬著嘴唇,苦苦掙扎著。
“還嘴硬那!”假賽六六哂笑一聲,然後陰森的說:“看來鞭子不好使,我看還是上火盆吧,若是在那美貌的臉上留下幾個烙印,估計會很漂亮吧!”
“不要!”祁小七猛的睜開眼睛,嘴角忍不住抖動著。bxzw。
“那你就好好配合說出來嘛!”賽六六慵懶著聲音,攤了攤手,然後嘆了口氣:“唉,你若是不說的話,我也無能為力啦,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想為難女人不是!“
祁小七看著血跡斑斑的陸紫煙,愧疚不已,心中的天平忽然慢慢傾斜。
見祁小七似乎有些鬆動,賽六六乘勝追擊,驀地冷聲道:“看來你不願意說,那好,上火盆!”
“不要!我說!”祁小七猛的伸手阻攔,然後閉上眼睛,任憑淚水流個不停,心中默默的喊道,冰山,對不起了。
“小七,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陸紫煙有氣無力的搖著頭,聲音飄渺的就像來自遠方。
“找打!”假賽六六陰森的喊了一聲,黑衣人又朝著陸紫煙身上猛抽了一鞭,“啊!”陸紫煙痛苦的尖叫起來。
“不要打了!”祁小七抬起頭冷冷的說:“我說過會說就一定會說,但是也希望你遵守諾言,不要再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否則我就是死都會拉著你陪葬!”
“吆!嘴倒是還挺硬!”假賽六六嘴裡嘲諷著,揚了揚手示意黑衣人停下。
祁小七見陸紫煙似乎已經暈死過去,身上的淺色衣服也被染紅了,心中很是自責,要不是自己也不會拖累紫煙姐捱打,她嘆了口氣,抬起頭冷冷逼視著假賽六六,忽然笑了,臉上又浮現出那抹吊兒郎當的戲謔笑意:“其實告訴你事實又有何妨呢?你想回歸儀那麼貴重怎麼可能還會安安穩穩的待在我身邊,其實早就被離恨搶走自己收著了,不過離恨有多麼強大想必你心裡也很清楚吧,唉,看來你也得望洋興嘆嘍。”
假賽六六嗤了一聲,不相信的說:“你以為我還會那麼輕易相信你,你滿嘴假話,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可拿不清楚,看來—”她轉過頭看了一眼陸紫煙,努了努嘴媚聲笑道:“那可人兒還要多遭受一次非人的待遇,嘖嘖,真是可憐哦!”說完又回眸戲謔的盯著祁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