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下神的祁小七,命令道。
祁小七盯著白馬高大的身軀,嚥了一口唾沫,心中有些小糾結,她縮了縮腦袋,指著馬背,“我還要趴在它的背上嗎?”
“坐在我身後就行了。”離恨回頭看了一眼馬背,然後微微側頭,對祁小七說道。
“是嗎,它不是不願意別人坐在它身上嗎?”祁小七眨了眨眼睛,現在怎麼學乖了?
離恨低下眼瞼,嘴唇動了動,卻又繃得緊緊的,“別廢話,上馬。”
又冷著臉!祁小七嘟著嘴,覺著自己特委屈,她氣鼓鼓的打算上馬,無奈身高太低,努力了好幾次,都鎩羽而歸,本來她的心情就因為離恨那繃得緊緊的臉變得不好,現在又因為努力了好久也上不了馬,心中就越發的惱怒,最後,她氣惱的甩了甩手,大聲嚷道:“不上了,你這匹馬,沒事長那麼高幹什麼,真是和你的主人一樣,是個怪胎!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聽到祁小七指桑罵槐的針對自己,離恨眉毛抖了抖,卻仍舊把臉繃得緊緊的。
可是下一秒,祁小七便罵不出來了,因為她剛才甩手的時候,不下心拍到了馬屁股,弄得白馬狂躁的甩起後腿,而祁小七所站的位置正好就是馬腿抬起後所能碰到的位置,她閉上眼睛,很是鬱悶,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哎,別人拍了馬屁都是節節高升,而我看來鐵定要毀容了,不知有沒有六六那麼幸運,可以有神水來救,嗚嗚。
可是左等右等,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隨之而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熱流,然後自己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攬進了懷裡,她猛地睜開眼睛,卻看到離恨緊抿著嘴,眼睛裡充滿了怒氣,轉瞬稍縱即逝,他驀地放開祁小七,背對著她,冷冷的說:“總是冒冒失失的,難道就沒有腦子嗎?”
雖然離恨把話說得難聽,可是祁小七眼睛裡卻靈光浮動,嘴角掛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她咬了咬嘴唇,心中忽然有些小小的喜悅,看著離恨繃緊的後背,祁小七握緊拳頭,默唸著,祁小七,他還是擔心你的,所以,就好好發揚一回你一向擅長的恬不知恥吧,相信自己,總有一天,冰山也會因為你而融化成湖泊的!
離恨上了馬,然後伸出手,盯著祁小七,冷冷的說:“扶著我的手上來,在這樣,估計到了中午都趕不了路!”
“好類!”祁小七連忙把自己的小手放進離恨那寬厚的大手裡,經由他的力氣,爬上馬背,坐穩了,才發現,兩個人的手仍舊牽著,離恨的手又寬又厚,手心裡那厚厚的繭子硌疼了她的手掌,可是她卻不在乎,反而希望能夠被這雙手永遠的拉著,祁小七曾經在一本書上看過這麼一句話,冬天戀愛,春天分手,男人都是用來取暖的,雖然她對這個言論不置可否,但是心中卻有了男人的手都是溫暖的印象,可是此時離恨的手卻如此的冰冷,把她手上的溫度都一點點的吞噬,可是她卻不甚在意,心中幸福的嘆了一口氣,男人,你以後手上的溫度,就由我包了!想到這裡,她眉眼間的笑意漸漸泛開。大文學
離恨輕瞄了一眼手中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愣了愣,連忙鬆手,然後轉過身,淡淡的說了一句,“坐穩!”說完就稍稍彎腰,白馬就開始奔跑起來。
讓我坐穩是吧,祁小七眼中泛起狡黠的笑意,嘴角彎起一個大大的弧度,然後,伸出雙手,使勁摟住了離恨的腰。
離恨的背部一下子挺直了,他掙扎了一下,沉聲說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你不是讓我坐穩嗎?馬背上又沒有扶手,我只好摟著你的腰了呀,要不,我可能會被甩下馬的。”祁小七說的委屈,可是嘴角卻不停的抽搐著,“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但是我們現在好歹也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若是掉下馬背,摔個殘疾什麼的,不就耽誤你找血玉的行程了嗎,我……”她心中低笑了兩聲,“可是為了你著想,才摟著你的背的,你不要多想。”
祁小七說的一本正經,離恨卻精明的聽出了她聲音裡若有若無的笑意,他嘴角抖了抖,這個女人,是昨天被我用話語傷害的女人嗎?為什麼昨天還哭的稀里嘩啦,今日卻又恢復了平日的精明和油腔滑調,她……大文學。究竟是什麼做的?
看到離恨不回自己的話,祁小七也不生氣,繼續自顧自的說著,“雖然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也不願意多和我說話,但是我還是想問,你找血玉究竟要幹什麼,它對你真的很重要嗎?”
“重要!”過了好久,離恨才重重的說了一句,“很重要!”
“它對你有什麼用?”祁小七好奇的問道。
“和你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