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一瞪眼,厲聲說道。
格爾丹雲笙卻不甚在意,“父王若是不答應,他們就休想離開我這準格爾半步!”
“上蒼啊,大地啊,千萬別讓這母老虎跟著啊。”班林青小聲嘀咕著。
“林青,我問你,昨日那一面應該不是你們第一次見面吧!”江允浩有些狐疑的看著一臉驚惶的班林青。大文學
“當……當然是啊!”班林青笑的尷尬。
“是嗎?”江允浩拉長了腔調,眼中滿是促狹之色。
“別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江允浩那雙能夠看透人心的眼睛讓班林青渾身不自在,他側過頭躲開江允浩的視線,悶悶的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也對!”江允浩嘴角浮起一層若隱若現的笑意。
班林青在心中吁了口氣,太陽穴不知為什麼開始變得沉重起來,是啊,昨日那一面當然不是第一次見面,在這之前,他已經作為登徒子被那潑婦罵過一次—他其實也是無心之過,只是那日呆在屋裡好久覺得挺悶的,所以走了出去打算散散心,無奈走到半路肚子忽然不舒服,所以想要找個地方出恭,情急之下,也沒看路,直接就拐了,在一處院子裡找到一個茅房,剛解決完,提褲子時,茅房的大門忽然被開啟,然後就傳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然後那個女人就趕緊閉上眼睛背過身去。他也被嚇得不輕,忙走了出來,正想道歉,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慌亂的聲音,“公主,你怎麼了?”
一聽是公主,他心中大叫不好,於是趁那公主還在惱羞不已的時候,趕緊施了輕功腳底抹油,一走了之了,可是他半道都能聽到那公主的河東獅吼,說什麼,別讓我知道那人是誰,若是知道了,我定閹了他當太監,那公主的聲音那個撕心裂肺呀,震耳欲聾,讓他現在想想都後怕,所以昨日他本來聽到那潑婦的聲音不敢抬頭,怕她想起來,若不是那潑婦說話太氣人,打死他都不敢正眼對她,昨日走了狗屎運,沒讓那潑婦想起來自己,若是她跟著他們,保不準啥時候記憶就會回訪呢,他兒子還沒生呢,可不想被那潑婦一氣之下做出什麼讓他痛苦一生的事情啊。大文學
可是事與願違,正當班林青低頭做祈禱狀的時候,忽然聽到江允浩大聲朝格爾丹可汗喊道,“可汗,你也不要為難了,既然公主想要跟著去,那就跟著吧,這樣也好對我們有個監督。”
“逍遙……你!”班林青猛地抬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江允浩很欠揍的聳了聳肩,“林青,你看你的臉白的,咱們兩個大男人還怕她一女子不成。”
“這……”格爾丹可汗聽到江允浩這樣說,心中早已經舉雙手贊成,他這個女兒整天給他闖禍,若是能夠不呆在自己身邊,讓他清淨幾天,他是求之不得,但是還是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那……太麻煩逍遙王爺了。”
“麻煩什麼?”格爾丹雲笙驕傲的仰起頭,“我以後說不定還能助他們一臂之力呢。”說完騎著馬來到她的娘子軍的最前頭,朝身後揚了揚手,英氣逼人的大喊道:“出發!”
“遵命!公主。”響亮的女人的聲音整齊的應聲到。
看著走在最前頭的一干娘子軍,江允浩笑了笑,“林青,咱們也走吧。”
“你……”班林青煞白著一張臉,指了指最前面,然後機械的轉過頭,“真打算讓她們跟著我們?”
“這還有什麼需要質疑的嗎?”江允浩憋住笑,嚴肅的看著班林青問道:“林青,你究竟怎麼了?”
“天哪,還是把我殺了吧!”班林青欲哭無淚。
看著走遠的大部隊,格爾丹可汗吁了一口氣,“終於走了!”
“可汗是說的公主?”託桑一臉笑意。
格爾丹可汗皺了皺眉,“不是說她還是說誰?”然後轉過身,朝託桑揚了揚手,“託桑,吩咐下去,本王今個兒高興,宴請滿朝文武!”
託桑抖了抖眉,“屬下這就去辦!”
離恨這兩日馬不停蹄的趕路,愈接近雲都,天氣就越發的冰冷,直到來到山峰的腳下,祁小七早就把自己裹成了粽子,可是離恨仍舊穿著薄薄的一層,只在外面披上了他的貂皮大衣,但是這在祁小七眼中看來,是一點用都不頂的。
冰山啊冰山,雖然你整天冷的像座冰山,但也不至於這麼不怕冷吧,祁小七蹣跚著臃腫的身軀,走到離恨身邊,討好的笑著:“要不,我借你一件衣服穿吧,這天冷的,萬一凍感冒了,不就耽誤事情了嗎?”
“不用,我不怕冷!”離恨仍舊目不轉睛的觀察周圍的地勢,尋找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