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到了最後還落了讓你懷疑?”
賽六六看著謝冠英的模樣,雖然沒有改變,卻比往日的豪氣多了份邪惡,她有些厭惡,“是,對於你救我,我非常感謝,但是我想謝盟主不是僅僅想救我吧,你只是想利用我獲得大家更多的信任。”
“吆喝。”謝冠英嘿嘿笑了一聲:“這都被你發覺了?我記得當時我救得挺逼真的,怎麼就讓你發覺不對勁了呢。”
“氣味!”賽六六皺了皺眉:“你身上有一種古怪的氣味。”
謝冠英愣了一下,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你能聞見?”
“不好意思,我家六六的鼻子相當好使!”祁小七插嘴誇獎了一句。
可是賽六六卻在聽到祁小七的誇獎後,嘴角不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我的鼻子從小就很靈敏,經常會聞到一些別人聞不到的味道,所以當昨天你救我,把我拉進你懷裡的時候,我就一下子聞見了那幾不可聞的有些奇怪的淡淡的藥香味。”
“哎!”謝冠英無奈的聳了聳肩:“沒想到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若是不救你,說不定我現在還好好的在軍營裡待著演戲,不用提前實施我的計劃呢。”他裝出一副非常後悔的摸樣,但是眼睛裡透出的冷笑卻顯得殘忍嗜血:“難道你就僅憑這一點就懷疑我的身份了,這樣……豈不是太過於武斷了?”
“謝大盟主,好似你已經問了第二個問題了。”祁小七看了一眼賽六六,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先不要回答。
謝冠英不屑的揚了揚嘴角:“看來你倒是很會算賬!”
“我也為這事苦惱!”祁小七狀似很煩惱的樣子:“誰讓我爹媽把我生的這麼精明呢,其實……我也不是很願意的。”說著,她旁若無人的笑了起來。
謝冠英似乎不吃祁小七這一套激將法,他冷冷的哼了一聲:“說好四個問題就只能是四個問題,我的忍耐力有限,你最好不要嘗試挑戰!”
“小七,不要把他逼急了!”賽六六朝祁小七低聲說了一句,然後清了清嗓子,抬起頭看著謝冠英:“還記得當時我跟著假阿諾來到攝政王府,然後我偷聽到你們談話,後來被楊懷玉打暈,然後被你們關到柴房的那件事情嗎?”
“哦,你不提,我倒忘了問你這個,你不是已經被燒死了,怎麼又活過來了呢?”謝冠英聽到賽六六提這個,回憶了一會,然後抬起頭很感興趣的問道。
“這是另一個問題,我想我可以拒絕回答!”賽六六無禮的拒絕,喘了一口氣,然後回道:“當時你詢問我的時候,我雖然有些迷迷糊糊,但是我的鼻子卻仍舊靈敏,記得當時我就聞到了那股很奇怪得藥香味,而且,在模糊中我還看到楊國忠胳膊上那鐮刀似地疤痕。”
“看來你的記憶力不錯!”謝冠英讚了一下,然後冷笑:“所以你們就藉著送湯的理由前來查探我胳膊上是不是有疤痕了?”
“這都被你猜到了,謝大盟主果真智慧超群那!”祁小七涼涼的聲音傳過來,語調裡滿是諷刺。
謝冠英卻不以為意,滿不在乎的挑了挑眉。
“謝盟主,既然你問我們怎麼開始懷疑的你,那也就說明我們拿著湯去找你的時候你還不知道我們是動著這個打算,那麼我很好奇,你是從哪裡看出我們不對勁了呢?”賽六六打破沉默,問道。
“從一開始!”謝冠英說到這裡,有些得意。
“一開始?!”祁小七驚呼了一聲,不敢相信:“怎麼,你從哪裡看出的破綻?”
“破綻倒是沒看出,但是卻有了防備!”謝冠英眼睛裡閃過一絲精明。
賽六六雖然也很好奇,但是仍舊保持淡定:“願聞其詳!”
“小七不是經常喊我謝大叔嗎,而且每一次都喊得那麼親熱,帶著絲尊敬,帶著絲崇拜,但是昨天,你們剛進來,我可就察覺到小七你的態度不對嘍。”謝冠英像是在拉家常似地,仍舊用著親密的稱呼,但是現在聽在祁小七耳中卻是無比的做作。
“你是說……你是由我的態度看出了破綻!”祁小七張口結舌,她只知道謝冠英可能是一個非常老奸巨猾的壞蛋,可是卻沒想到他竟然那麼懂得察言觀色,看來智商不是一般的高啊,“我的態度哪裡不對?”
謝冠英搖了搖頭,一臉可惜,“哎,難道你自己都沒有發覺嗎?若這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太過於遲鈍了。”
不氣,不氣,祁小七在心裡重複著這兩個字,過了好一會,才自嘲的說了句:“我本來就是個遲鈍的人,否則也不會被你的外在欺騙了那麼久,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