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行屍走肉!”
“媽!你瘋了?”謝楠拉住了她,她癱坐在椅子上,嚶嚶地抽泣。
後來我勸方菁華:“方阿姨,您來得勤了不太好;您別誤會,我不是怕謝楠的媽媽會怎麼樣,而是怕對謝書記影響不好。”
她看我一眼,點點頭:“三省我懂,我聽你的。”
從此,她不再來了;但隔三差五總會給我打電話詢問謝元海的情況。
謝元海發病當天來了很多政府官員,我沒敢告訴紫萱,第二天,紫萱就帶著小澤浩回了法國,後來我電話告知了她謝元海的情況,她哦了一聲,沒再說什麼,也沒回來看過。是紫萱太絕情了嗎?還是謝元海當年做得太過?感情的事最難評說。
在峽江市中心醫院的高幹病房裡,除了醫生、護士,只有我和謝楠輪換守著他。如此半年多不見好轉。
“謝謝你三省!這都半年多了你還,你一點不怨我爸嗎?”這天週末我倆都在病房,謝楠拉著我的手萬分感激地看著我。
“他現在就是個老人,是你的爸爸,是我的岳父,其他的就都是雲煙了。我有義務這麼做,別說了。”我拍拍她的手安慰她。
有人敲門,謝楠開開門,很意外,是高繼紅!她拎了一隻漂亮的特大號的大花藍,花籃很講究,以康乃馨為主,花團錦簇的。我心裡說,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家,看個病號都這麼講究。
謝楠接過花藍,客氣了幾句,讓她坐下。
我瞟她一眼,發現她眼泡紅腫,面帶憂慮。雖然化了妝刻意遮掩,但沮喪的神情是不好遮掩的。
“敬傑最近忙什麼呢?”我沒話找話地問她。
她看了一眼門口。又看看寬大豪華的病房,似乎面有難色。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站起來走到門口關上房門說:“這是高幹病房,不叫的話沒人進來。”
她拉住謝楠的手急切地說:“謝楠,你得幫幫敬傑。”又看我一眼:“我知道這個時候找你們不合適,但我沒辦法呀。”
她說敬傑被“雙規”了。
我一驚,這個膽大的政治冒險家,到底玩砸了!
敬傑到運管處後,由於他的岳父、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