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講,姜閆當初是糾結了很久才同意幫我隱瞞。共島私弟。
姜閆隱瞞有關妖物事情,純屬於迫不得已。
奶奶那邊再提說謊不是好孩子,叮囑我要一切小心,不要讓外人窺破我手中有古燈事情。
我說我知道了,再問奶奶,我的身體能承受多少靈力輸入,我能否利用咕仔為中間媒介利用古燈力量進行修煉。
奶奶說,我的身體不適合有靈力輸入,除非那些個靈力是用於給我療傷所用,至於我能否利用咕仔為中間媒介利用古燈力量修煉,她不知道也從沒有想過。
奶奶說,她隨後會好好想想,在她沒給我答案之前我不可妄動。
講完這些,奶奶問我,我是怎麼個受傷法,是何時受傷的。
奶奶的再次追問,我後悔的差點把舌頭給咬下來。
我果斷否認自己曾經受傷,只說我只是隨口一問。
奶奶說既然我不說,那她就去問姜閆,問我是主動坦白還是等著抗拒從嚴。
欲哭無淚中我在心中快速計較,到底是該告訴奶奶我是因為撥浪鼓受傷的那次,還是應該告訴奶奶我在妖物事件中受傷的那次。
最終我選擇,把我因為撥浪鼓受傷的那次告訴奶奶,起碼這樣能減輕奶奶對姜閆的怨念。
奶奶聽完後沉聲責備我太過冒險行事,又笑著說她的孫女本該如此性格。
聽到奶奶的笑聲,我連聲討好奶奶,說奶奶教導有方,奶奶的孫女必須隨奶奶的風範。
奶奶笑著叮囑我以後不許那麼衝動冒險,也就掛了電話。
我把手機放在床上,開始按照奶奶所言佈陣,讓咕仔按照奶奶所言,利用古燈的力量修煉。
咕仔在房間裡乖巧修煉,我躺在床上繼續關聯追蹤玲玲的可隱身紙人。
透過可隱身紙人儲存的訊息我看到,玲玲把那毒針拍進肌膚之後,就去沐浴洗漱,等她再出來衛生間,房間裡的黑盾胡蜂已經把中華小蜜蜂給吞噬乾淨。
我注意到,身上只包裹浴巾的玲玲,其脖子上掛著一個如同口琴樣的物件,那物件很是精巧。
玲玲盤旋坐在床上,在其面前擺上幾個小瓶子。
玲玲揮手間,那些個黑盾胡蜂開始有條不紊的朝著那小瓶子用毒針噴射毒液。
每一個黑盾胡蜂只噴射毒液一次,就朝著房間另一處飛去,和沒有噴射毒液的黑盾胡蜂區別開來。
等所有黑盾胡蜂都噴射毒液一次之後,玲玲執起其脖頸處掛著的那小小口琴樣物件,開始放在唇邊無聲演奏。
約莫一分多鐘,有一偌大純黑蜘蛛現身在玲玲床上。
玲玲停止無聲演奏,拍拍那黑蜘蛛的背部,黑蜘蛛一動不動。
玲玲笑著說小黑聽話,說她回返蜀川之後會讓小黑在那洞窟裡面待個夠。
玲玲講完這些,那黑蜘蛛才開始有所行動,朝著那床上的幾個瓶子裡噴出液體。
我看到,黑蜘蛛噴出的液體,飽含妖氣。
黑蜘蛛噴出液體之後,身形瞬間從房間消失,玲玲摸著她脖頸處的小小口琴樣物件,搖搖頭開始把幾個小瓶子裡的液體倒在茶几上。
黑盾胡蜂一擁而上,爭相把那液體給吸入腹內。
。。。
 ;。。。 ; ; 王大郎說,從今天晚上開始到林輝事件徹底解決之前,姜閆都不會再回家裡抑或是去香裱店,有什麼情況姜閆會隨時和我們聯絡。zi幽閣
王大郎說。就算是此刻姜閆站在我和謝一鳴面前,我們也不一定能認出那人是姜閆。
王大郎的最後一句讓我心頭猛跳,我追問王大郎是不是姜閆也用天罡派的變臉之術。
王大郎搖頭說那倒沒有,說姜閆只是化妝化的比較逼真,且著裝風格也與往日大不相同。
聽了王大郎的回答,我心下稍寬,再問王大郎,姜閆此刻是何種外形。
我的問詢出口,王大郎笑的是前仰後合,拍著腿說姜閆不讓他講,等隨後我們有機會看到就知道了。
我挑眉姜閆現在是如何外形,也就不再追著王大郎回答問題。
把咕仔從陰珠裡召喚出來,我們幾個開始用晚飯。
吃過晚飯,我讓咕仔出去溜達一圈去給蜀川妖王搗亂,叮囑咕仔一切都小心為上,切記不可暴露他有撥浪鼓事情。
咕仔說他明白。說他不動手則已動手就絕無後患,不會讓人窺破他有撥浪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