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徑瞎老頭的餛飩攤位,我看到,那瞎老頭已經在他那攤位上擺好了長桌和板凳,有客人正在他那攤位上吃著餛飩。
當我和謝一鳴從他攤位走過時候,我注意到,瞎老頭猛的抬起頭。用他那不見瞳孔只餘眼白的雙眸盯向我和謝一鳴方向。
瞎老頭的這猛然動作,讓我頭皮發麻,我和謝一鳴腳步不停,從瞎老頭攤位前經過。
直到走出很遠,我依然能夠感覺到,瞎老頭的視線一直盯在我的背上。
我聽到,有人在催促那瞎老頭再來一碗餛飩,別一直杵在那不動盡耽擱時間。
謝一鳴拉著我的手一路朝前,回頭瞟一眼後再收回視線。
謝一鳴沒有講些什麼,只是拉著我腳步加快不少。
進入長途汽車站上了車,坐定座位後,謝一鳴長舒一口氣。
我問謝一鳴是怎麼了,問他是否發現瞎老頭有什麼不同,謝一鳴搖頭,說他眼裡的瞎老頭也只是個瞎老頭而已。讓我別多想,沒什麼好擔心的。
我點點頭,靠在謝一鳴的肩膀閉眸休息。
有謝一鳴在身邊我格外安心,因為和奶奶分別我又心中充斥難言情緒,我只想睡上一覺,籍以快速摒棄掉那折磨人的情緒波動。
我這一覺睡的很久,等謝一鳴叫醒我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fz市,我此刻是被謝一鳴緊擁在懷裡,我的身上蓋著謝一鳴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