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哥哥也是佔絕對優勢的,好了,就這麼定了,冉姐姐你和鳴哥哥討論下,是先生男還是先生女,我有事要先忙了。”咕仔揹著小手踱步走出房間。
房間裡,徒留下我和謝一鳴大眼瞪小眼,再齊齊笑了起來。
翌日清晨。我和謝一鳴去學校上課,剛出了小區,就遭遇白伶兒。
多日不見的白伶兒,神色憔悴,在我看到她時候,她正在小區門口焦躁的走來走去。
她的身邊停著一輛車,車內駕駛員位置坐著楊元昭。
“謝一鳴,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要不要拋棄她和我在一起。”白伶兒走到我和謝一鳴身邊,揚聲問詢。
白伶兒的聲音很大,引得經過小區門口的人側目,那車內的楊元昭,則是拿複雜眼神望向白伶兒我們所處方向。
“永遠不會。”謝一鳴看到白伶兒之後。臉上的笑容不復存在。
“謝一鳴你夠絕,我希望你最好是不要後悔,既然你不珍惜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那我就嫁給他。”白伶兒恨聲開口,手指指向車內楊元昭。
“隨便,你我本就是陌生人。”謝一鳴牽著我的手,和白伶兒擦肩而過。
“謝一鳴你會後悔的,呂小冉我恨你。”白伶兒聲嘶力竭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
謝一鳴牽著我的手徑直向前,腳步沒有半分停頓。
我沒有回頭,任由著謝一鳴牽著我的手趕路,搖頭摒棄大清早白伶兒的出現,帶給我的不良情緒波動。
今天到達教室,湯思可告訴我,朱元哲休學了。
我對於這訊息無所覺,渾不在意橫空出現的朱元哲,再次遁走無影,謝一鳴聽到這訊息之後則是微皺了額心。
我問謝一鳴怎麼會有這樣表情,謝一鳴搖頭,說他只感朱元哲這撤退的有些太過突兀。
我說謝一鳴多慮了,謝一鳴笑著回答我但願如此。
上午放學,我和謝一鳴直奔香裱店,當我們到達時候,意外發現,姜閆也回來了。
來不及寒暄也不需要寒暄,我告訴姜閆和王大郎,昨天晚上妖物進入我房間事情。
王大郎訝然不已,說他也就昨晚沒有關聯隱身紙人,沒想到昨晚竟是發生那麼多事情。
姜閆讓我給他講一下那妖物事情,我從第一次在公交車上遭遇倪力開始講起,把有關倪力事情和盤托出。
姜閆聽完,問我那荒山上林木的分佈情況,以及荒山是否是絲毫沒有人工開墾的跡象。
我不明白姜閆問這個問題的原因,循著記憶為姜閆把之前我看到的,那荒山上林木分佈情況用紙筆簡單勾勒出來,並告訴姜閆,那荒山上的確是沒有絲毫的人工開墾跡象。
隨著我的手繪荒山林木分佈圖,我只感荒山上的那每一棵林木,其存在的位置其實都是在按照某一個規律排列,它們貌似是在合力促成一個什麼陣法,卻是這樣陣法圖又與我平日所見的皆不相同。
我皺眉之前去往荒山自己不曾發覺這情況,也皺眉直到此刻我還是窺不破那些個林木到底是在合力促成一個什麼陣法。
“師父,你看出了什麼。”謝一鳴立在姜閆身邊,問詢姜閆。
“你們看,這荒山上的林木分佈猛一看是雜亂無章,其實都是有章可循的,所有這些林木,形成了一個以墳墓為中心點的一個偌大陣法。”姜閆指點著我勾勒的荒山林木分佈圖,沉聲發音。
“這是一個改良過的攻勢陣法,你們看這兩個位置,這兩個位置林木較密集,陣腳拉的很長,就是為了凸顯攻勢,更為了迷惑人的眼睛。”姜閆的表情不見輕鬆。
聽著姜閆所述,我再仔細打量紙張,我恍然大悟。
荒山上遍地的沒人膝蓋雜草,特意拉長的陣腳,完全都是障眼法,只為了不讓人輕易窺破那荒山上有攻勢陣法的存在。
“那兔子還有兔魂,應該是妖物刻意為之,其目的,是想讓你們兩個替他把墳墓撬開,也只有你們兩個的體質加一塊才能對這改良過的陣法免疫,那妖物尋上門來的目標,其實是你們兩個。”姜閆神情凝重。
“嘖,話說我怎麼就好死不活的剛好讓他兩個一起去了吶。”王大郎這個時候接上話茬,滿眼懊惱。
“應該是你之前就中招了,被妖力控制。”姜閆扭頭望一眼王大郎。
“特麼的,我說吶,丫頭和小子走了之後,我是咋都想不起來我有什麼私事要忙,合著我早就中招了啊,這狗孃養的。”王大郎忍不住爆了粗口。
“閆爺爺,那古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