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醉了,這百年不遇的情況,今天讓我和王大郎給趕上了。
王大郎把死屍扔回床上,拉了一個空床坐在上面喘粗氣。王大郎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衝著我抱怨接上這活,實在是虧大發了。
王大郎說,操控紙人驅鬼震鬼抑或是除屍變屍體,紙人主控的都是其腦袋,現在扔給他一個無頭屍體。他本來就膈應著無頭屍體會屍變,臨了還是真給他了個驚嚇。
王大郎感慨,幸好這只是詐屍一瞬間,要是持續詐屍,他這心臟病都會被誘發出來。
王大郎的話,為我解惑,為何之前王大郎聽到張處長的話之後,會皺起了額心走路越發的慢了起來的原因,同時也告知了我,操控紙人驅鬼震鬼抑或是除屍變屍體的弊端。
“王伯,那你準備怎麼對付他。”有了剛才的詐屍一瞬間,我擔心萬一一會兒詐屍持續,憂心目光望向王大郎。
“用紙人啊,雖說用紙人對付無頭屍體,功效會減弱,不過也只是減弱而已。你這丫頭,這是什麼眼神。”王大郎不滿我對他本事的懷疑。
“崇拜眼神啊,王伯,你仔細看看。”看王大郎不滿,我立刻把我眼神裡的擔憂散去,換成崇拜小紅心。
我和王大郎這段時間的相處,關係日漸熟稔。尤其是我表明態度要跟隨王大郎學真本事之後,王大郎更是開始丫頭長丫頭短的稱呼我。
我喜歡丫頭這個稱呼,這樣的稱呼,讓我感覺溫暖。
“少貧,歇好了,丫頭跟我去檢查下屍體。”王大郎笑著從床上下地,揮手讓我跟上,再檢查屍體。
剛才王大郎掄起無頭屍體在這屍檢科亂掄一氣,把屍檢科弄的是一片狼藉,原本在床上的死屍,如今都滾落到的地上,只有無頭屍體此刻是在床上躺著的。
跨過地上的死屍,我和王大郎立在無頭屍體面前仔細觀察。
無頭屍體的確是只詐屍一瞬間,絲毫沒有屍變的跡象。
確定了無頭屍體沒有屍變的跡象,王大郎咂舌這無頭屍體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居然會落得如此悲慘下場,連連搖頭嘆息。
王大郎檢查了屍體,就帶著我離開屍檢科,鎖了屍檢科的門,帶我去張處長的辦公室。
用王大郎的話講,屍檢科晚上鬧鬼,那就只能是晚上再來屍檢科瞧,這會兒閒著也是閒著,先找張處長,看看能訛詐些什麼。
王大郎說,對張處長是不宰白不宰,宰了也白宰,左右這次接的是賠本生意,能多賺些就多賺些。
王大郎對這警局的路徑很是熟悉,帶著我左拐右拐,很快到了張處長辦公室。整個警局靜悄悄的,也只有在張處長辦公室旁邊,我才看到有警員的身影。那些個警員,都是精神有些緊繃。
在這些警員裡面,我並沒有看到之前去王大郎香裱店的那兩名警員。
想到那兩名警員去香裱店時候並沒有表情恐慌,我估計那兩名警員,應該是張處長臨時從外局外調來的,對於這警局裡發生的事情,並不知情。
張處長看到我和王大郎過來找他,連忙迎了上來。
“先說價錢吧,這次的活不好辦,剛才差點讓我這條命給搭進去。”王大郎一屁股坐在張處長辦公桌邊的沙發上,開口就是價格問題。
“很難辦?”張處長憂心忡忡。
“嗯,很難辦,你把那屍體的資料拿來我看看。”王大郎唉聲嘆氣彰顯事情的棘手。
張處長從他辦公桌上拿來幾頁資料遞給王大郎,在辦公室裡踱步不止。
“還沒找到第一兇殺現場?話說,我幫你一併找到這第一兇殺現場的話,你準備一起給我拿多少。”王大郎一目十行看完資料,順手把資料遞給我。
李強,父母年邁只這一獨子,二十五歲,未婚。平日裡為人仗義,好朋友,不曾和哪個結怨什麼。
“就按你平日的收費,一個子都不少。”張處長思索一會兒,終是咬牙給了王大郎答案。
得了這答案,王大郎立刻是笑逐顏開,標準的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張處長看著這樣的王大郎是直搖頭。
“晚上準備警車警員一起跟著,指望我這兩條腿,是跑折了也跟不上。”心情變好的王大郎,衝著張處長開口發音。
張處長立刻應下,開啟辦公室的門,吩咐幾聲。
夜幕終是降臨,我和王大郎再次去往屍檢科。張處長在我和王大郎去往屍檢科之前,告訴王大郎,警車警員已經待命警局門口,他下班先回家。
王大郎拿著紙人和蘸了硃砂的毛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