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告訴王浩文,他昨天晚上讓查的特定時間段裡入住的客人,已經悄然離開。
畫面再往後進展,就是王浩文上午來學校上課,放學時候遞給我一封信,再然後就是王浩文去了白雲中那有著地下道場的別墅。
王浩文向白雲中報告了昨天晚上蜀川妖王對陣天河賓館捉妖師的事情。說這一次,蜀川妖王估計要樹敵多多,問白雲中,他們要不要出手相助。
白雲中沉默一會兒,說且走且看,說術業有專攻,儘量不要惹上那些個難纏的捉妖師。
王浩文點頭說好,說他也覺得不合適去再相助蜀川妖王,他來問下白雲中,是一切都謹遵師父令。
白雲中滿意點頭,說蜀川妖王雖然和他有交情,但他也算是幫了蜀川妖王不少。蜀川妖王這次託大不說還過於魯莽才造成現在局面,這就怪不得哪個了。
白雲中交代王浩文,面子上還是需要相助蜀川妖王的,不過也只是表面上而已。
王浩文說他明白,說他會辦好這個事情,既不讓蜀川妖王覺得他們不再相助與他,也不會讓叫板蜀川妖王的捉妖師覺得他們在相助蜀川妖王。
白雲中望向王浩文的眼神中,讚賞意味更加明顯,說王浩文辦事他放心。
王浩文說是師父教導有方,白雲中笑著說有徒如此幸甚至哉。
王浩文待在地下道場房裡,和白雲中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一直到此刻都還沒有離開。
我斷開和追蹤王浩文的可隱身紙人的關聯,再去關聯追蹤白伶兒的可隱身紙人以及追蹤白雲中的剪紙紙人。
從紙人儲存的訊息中我看到,白雲中在前天下午和吳喜兒嘿咻之後。就回返他家中。
在白雲中進入家門時候,白天明也在,白天明正在客廳陰鬱著臉色,聽他媽在哭訴著什麼。
白雲中的回返,白雲中老婆哭的越發傷心。
白雲中不悅眼神瞟一眼他老婆,問白天明是怎麼回事。
白天明說其實也沒啥事情,說她媽是因為之前他帶回來那女人的事情。
白雲中皺了眉頭,問白天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處理了那女人麼。
白天明低下腦袋,說那女的是他第一個動心想娶回家的女人,說那女人懷了他的孩子。
白雲中走到沙發處坐定,盯著白天明說,他不是來聽那女的怎麼怎麼的,他問的是結果如何。
白天明依然低著腦袋,說他打折了那女的雙腿,不過還沒要那女的命。
白雲中臉色稍覲,說白天明要好自為之,說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謹慎。
白雲中講完,他老婆哭的更是厲害,說這家現在到底算是怎麼了,怎麼她家裡的個個都是不正常的。
白雲中斜睨他老婆一眼沒有接腔,從座位上起身就上去二樓房。
我聽到,他老婆繼續哭著,在求白天明善待那女子,說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衝著那女子肚子裡白家的血脈,白天明也不能再傷害那女子。
隨著白雲中進入二樓關閉了房的門,他老婆的聲音也算是被關在了門外。
進入房的白雲中在一堆檔案袋裡翻找著什麼,終是從檔案袋堆裡抽出其中一個檔案袋。
白雲中拿出的那檔案袋上面,寫著紙派兩個字。
看到檔案袋上的紙派兩個字,我打起精神仔細關注白雲中的下一步動作。
白雲中把檔案袋裡的東西倒在辦公桌子上面,開始研究。
我看到,桌面上的物件,其實也只是一張信紙另加一張剪報。
白雲中拿起的剪報上的內容,赫然就是有關金鑼酒店內有紙人現身的新聞報道。
白雲中盯著那剪報看了一會兒,再拿起那信紙。
信紙上,簡要記載著紙派的傳承,筆跡是白雲中的筆跡。
我注意到,信紙上記載著紙派的歷代傳承人的人名,一直記載到紙派的第五十六代傳承人的人名。
信紙上最後一行,寫有紙派第五十七代傳承幾個字,其後面標識的是不詳兩個字。
我之前已經聽王大郎給我講過,他隸屬於紙派的第五十七代傳承人,而我,自然是紙派的第五十八代傳承人。
白雲中拿起桌面筆筒裡的紅筆,在那不詳兩個字上面畫了個圓圈,再把信紙和剪報裝入檔案袋裡面。
看到這裡,我皺起了額心。
白雲中曾在奶奶的名字上用紅筆畫了個圓圈,那是他和奶奶有解不開的宿仇,直面遭遇之後,結果勢必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