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終於和他見面了,都五年了的時間了,他變了不少,可又好像沒有和以前一樣並沒有變,我不知道我想說什麼,我只是好難過……”
說到最後,尾音止不住的顫抖。
葉棲雁心裡窒悶的睡不著,能訴說心事的也只有閨蜜。
在小白麵前她從來不需要遮掩,那邊安慰了好幾句,她情緒才算是穩定下來。
等著她將手機放下,頭一低,就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
忙抬手去摸,竟發現臉上早就已經溼了。
雙手都捂著臉,無聲的瑟瑟抖動了好一陣,她轉身從窗簾裡出來,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浴室,放了一洗臉池的涼水,將臉直接埋進去,直到眼睛裡的液體全部逼回,她才抬起頭來。
擦乾了臉從浴室裡面出來,葉棲雁杵在門口看著床上躺著的池北河。
他似乎還在沉睡著,腳下像是生了根,不願走向他。
過了數十秒,她才挪動著小步往床邊走,慢慢的爬上去,伸手將放在他懷裡的枕頭拿出來,在小心翼翼的枕上去。
雁雁……
剛閉上眼睛,那聲音彷彿就在耳邊。
旁邊的池北河突然翻了個身,長長的手臂橫了過來,壓在她的身上。
然而這並不是終止,他的橫過來的手臂,在她身上來回的摸,有技巧的摸,很快結實的身軀就覆蓋在上面,她不由心悸的睜開眼睛。
葉棲雁啞著嗓子,“你!”
池北河撐著手臂看她,內雙的黑眸裡沒半點睡意,長指撫在她微紅的眼角,神色漸漸變得陰鷙,像是下一秒要吞掉她。
她抬手想要將他從身上推下來,可費了半天勁也白扯。
池北河低頭,狠狠的親著她。
察覺到他燃燒起來的裕望,葉棲雁慌張的喊,“不要了……”
之前他就已經要了她兩次,每一次時間還那麼長。
她的掙扎和抗拒全部都沒有用,直接被他翻過了身。
熱燙的身軀隨之覆上,掐著她的臀禸從後面……
他真的好用力!
*********
第二天早上醒來,池北河不知何時走了。
葉棲雁看時間還早,睜著眼睛看了會兒天花板,才慢慢的坐起來。
她實在是討厭房間裡瀰漫的那股情裕味道,跳下床的跑去將窗戶開啟,清涼的晨風灌進來,她冷冷的打了個寒顫,卻執拗的仍舊不關窗。
回到床邊準備撿衣服時,發現桌子上放著一沓錢。
她像是受了刺激一樣,伸手一把摔在地板上,紙幣被晨風吹的到處都是。
葉棲雁盯著那些紅色的紙幣半晌,又不得不蹲下來一張張的撿起來,她這是耍的什麼脾氣?任何人都可以清高,只有缺錢的她不可以。
摔完不還是得撿回來?連她都覺得自己可悲。
到浴室裡仔細洗了一遍澡,又出來將地板上凌亂的紙團和用過的套全部丟掉,直到確定房間裡再沒有任何男性氣息後,她才鬆了口氣。
時間差不多時,她出門趕公車上班,踏入寫字樓她感覺兩條腿都在打晃。
這都是拜他所賜啊!
“棲雁,你怎麼看起來氣色這麼差?好累的樣子!”遇到一起等電梯的女同事,看了她兩眼後,關心的詢問。
“是啊。”葉棲雁無力的點頭。
豈止是好累,是非常非常的累,她從來不知道做*愛也是一項高體力活。
“你兩隻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昨晚也都沒好好睡覺吧?”
“嗯。”
“咋回事啊?”等電梯時也是無聊,女同事就閒聊的繼續問。
葉棲雁想了想比喻詞,憤憤的回了句,“被只狗熊纏上了,兩三晚都是沒完沒了的!”
“啊?”女同事一頭霧水。
未等詳細問時,就忽然對著她身後頷首,“池總早!”
聞言,葉棲雁後背一挺流直。
不是吧!怪不得都說不能再背後說人!
慢吞吞的轉身過去,後面可不就站著一身深色西裝的池北河,褲腿站的筆挺,身上隱約有一股新鮮草木的氣味,此時內雙的黑眸正將嚴肅的目光睇在她臉上。
“池總早……”她支吾的叫了聲。
他是整個池氏的**oss,有自己的專屬電梯,不用像他們一樣上下班高峰時等電梯。所以沒站多久,就聽到電梯到達的提示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