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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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下來,很快到了時間。
白娉婷話題始終都離不開她的手鍊,當然也就離不開池北河。
不知是不是被這樣總碎碎唸的關係,她有種疑似看到他的幻覺,都是讓小白給搞得快瘋了!
臨準備結賬離開時,兩人又先去了趟洗手間。
洗手間是男女共用的,裡面出來後她們並排站在洗手池前接著水流洗手。
肩膀上忽然被輕撞了下,葉棲雁抬頭看到鏡子裡小白正在擠眉弄眼,“雁雁,你現在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眼梢帶春、面色紅潤的,一看就是xing生活很和諧啊!”
“小白!你一個黃花大閨女,能不能別一天到晚竟說這些!”
“這有什麼,我是腐女我怕誰!那天我給你出的招不錯吧,池北河是不是獸裕大發的控制不住?一晚上幾次?”
“你要現在閉嘴了,我絕不拿你當啞巴!”
“幹嘛幹嘛!你還敢用辣麼嫌棄的眼神看我!你得感激死我了好麼!不然他一直不睡你,看你上哪張羅醫藥費!”
“是是是,我謝你八輩祖宗好不?”
“靠!”白娉婷跳腳不幹,眼睛一轉,“不過話說回來,雁雁啊,你們倆這對小夫妻最近打得很是火*熱啊!”
“小白你別逗了!我和他什麼情況你還不知道麼?”
葉棲雁聞言,甩著手上的水珠自嘲的笑,“那張紙代表的只是一段合作婚姻,現在我們倆的狀態,別說是情*人,連炮*友都算不上!不過是在那張紙的有效期裡各取所需,一筆生意而已。”
“嘖……”白娉婷直砸吧嘴。
葉棲雁怕她沒完沒了,上班時間也快到了,拉著她就往出走。
腳步聲離開,洗手間安靜下來。
忽然“砰”的一聲,某個隔間的門被開啟,一身黑的池北河從裡面緩緩走出。
他邁著長腿走到剛剛兩人說話時站著的洗手池前,修長的手指伸過去,感應的水龍頭有水流流出,他洗完了以後拽了旁邊的紙擦乾,然後團成團的丟到垃圾桶離開。
鏡子裡,他嚴肅的一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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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棲雁和白娉婷正道別著要離開時,一輛白色的陸巡停在了她們面前。
車窗緩緩降下,駕駛席上是池北河那張線條立體的嚴肅臉廓,一條手臂搭在方向盤上,薄唇微抿著,內雙的黑眸沉斂而冷靜,很英俊的成熟男人。
葉棲雁呆了呆,意外他出現在眼前。
池北河率先開腔,“上車,我正好也回公司!”
“快上車吧!我下午在附近還有個採訪,得趕緊走了!再打電話!”白娉婷人生準則裡就有一條是從來不做電燈泡,說完就腳踩風火輪沒了影。
葉棲雁拉開車門,彎身的坐進去。
“你怎麼在這兒?”看著他重新發動車子,不由問。
池北河扯唇,語氣裡漠漠的,“附近吃飯,開車過來剛好看見你。”
“哦!”她點點頭。
之後兩人就沒有再開口,車廂內氣氛有些壓抑的悶。
葉棲雁從見到他再到上車,自始至終他都始終目視著前方,沒有正眼看過她,嚴肅臉廓上也沒有表情,內雙的黑眸裡時而冷峻,時而深沉。
她似乎感覺到,他心情很差。
觀察了半天,也始終沒敢開口詢問,偏頭看著車窗外倒退的街景。
只是漸漸的她意識到了不對勁,方向不對,並不是回公司的路,反而是開往所住高檔住宅小區的路。
“我們不是回公司嗎?”葉棲雁詫異的問他。
池北河沒回應,只是專注的開著車。
一直到車子平穩的停在了高層樓下,他才終於開口,“先跟我上樓,有東西回來取。”
“可是上班點馬上就到了!”葉棲雁不禁道。
“沒事。”池北河淡淡的。
見他公司**oss都這樣說了,葉棲雁解開安全帶下車。
不懂他到底什麼意思,若是取東西他自己上來就好了,為什麼偏偏讓她跟著一起。
從電梯裡出來,開啟防盜門進去,打掃的阿姨似乎有事沒在,只有土豆在他們兩人身邊一個勁兒熱情的撲騰。
葉棲雁跟著他換鞋進門,坐在沙發上等著,不時伸手摸著土豆的大黑腦袋。
而池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