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潛力,也沒有過人的身體素質。
不過由於他溜鬚拍馬的功力十分出眾,牛姐對他的印象一直不錯,在牛家寨最底層的雜牌軍中,倒也是混得風生水起。
此時衝進來的這隊雜牌軍,就是他這個小隊長的親衛軍,也是他敢於囂張的本錢。
而他在牛家寨中的外號,就如同他那賊眉鼠眼的樣貌一樣,讓每一個見過他的人,都想要狠狠地將他胖揍一頓!
老鼠,這就是他那欠揍的名字。
今天的伏擊任務本來沒有他什麼事,作為在外圍待命的雜牌軍,他其實很少參與這種已經超越喪屍級別的戰鬥。
可是請求支援的人,卻帶出去一個很糟糕的訊息。
怪物巢穴發生暴動了!
誰都知道,巢穴裡的那種怪物,根本不是他們這些雜牌軍可以抗衡的存在。
按照老鼠的性格,怪物發生了暴動,他應該有多遠跑多遠才對,可坑爹的是,今天牛姐正好也在現場,並且先行一步趕去支援!
作為牛姐最忠實的雜牌隊長,作為牛姐最器重的雜牌心腹,他如果臨陣脫逃,被牛姐知道以後還怎麼混了?
所以,就算明知這一去兇險非常,他也得硬著頭皮往上衝啊!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覺得這一戰十有**會有驚無險,既然牛姐敢於獨自一人前去支援,怎麼會沒有點取勝的底牌?
他這個人雖然膽小,但是對局勢的掌握卻十分出眾,這也是他當上小隊長的原因之一。
在牛家寨沒有人懷疑過牛姐的實力,他也同樣如此。
而這一戰的結果,就如同他預料的一樣,牛姐僅憑一擊便大獲全勝,眼見危險解除,他衝鋒的口號才徒然高漲,就像是在邀功一般,帶著一眾散兵遊勇拼命的狂奔而來!
這個時間掌握的很好,既不會讓自己身陷險境,又不會錯失了表現的機會。
正因如此,他們衝擊的才會如此興奮,興奮到根本不管擋在前方的陌生人,連推帶踹的一路狂奔。
然後,那名披著黑色斗篷的年輕男子,便被他們粗暴地踩到了腳下……
在撞倒王振的那一瞬間,一向謹小慎微的老鼠,莫名地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眼前的那個熟悉的年輕面孔,讓他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
最重要的是,他在這張熟悉的面孔上,還看到了某種仇恨的意味!
這種感覺很不好,甚至讓他有些惱羞成怒。
如果王振不聽警告繼續往前走,那麼他的下一槍,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射向王振的身體。他那扣動扳機的手,甚至已經有了按下去的動作……
可是,王振卻及時轉過了身體,老鼠扣動扳機的動作也只好停了下來。
王振不緊不慢的態度,讓他很不爽——就算老子是雜牌,你他媽也沒資格跟老子囂張!
老鼠冷哼一聲,走到王振身前,用槍口狠狠地撞向王振的胸口,囂張至極地大吼道:“跑?你他媽倒是給我接著跑啊!媽的,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就像是在發洩心中的憤怒,槍口撞擊的力度非常大。
在槍口的撞擊下,王振虛弱的身體前後搖擺,不過他卻始終沒有退後一步,因為在王振的身旁還有那名怒目圓睜的裸男,無論如何,王振都不能讓裸男身陷險境!
老鼠的舉動,早已激怒了站在一旁的裸男,要不是王振的手一直壓在裸男的肩膀上,極力控制著裸男的情緒,這個不要命的傢伙恐怕早就已經撲了上去。
王振不怕老鼠,也不怕抵在胸口上的這支槍,他真正擔心的是前方的牛姐,還有那四名實力強勁的覺醒者。
他很清楚,以他現在的精神狀態,根本就不是牛姐一行人的對手……
不過讓王振沒想到的是,如今的他早已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只見另一邊,老鼠對王振的粗魯動作不止激怒了裸男,那些散佈在樹林各處的裸男裸女們,也都表現出了同仇敵愾的怒意!
在他們被折磨得畸形的意識裡,此時就算讓他們為了王振去死,他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就如同裸男一樣,在那個生不如死的人間地獄,他們早已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對於生命的理解已經扭曲變形,根本不能用常理來揣度。
如果非要找個合理的解釋的話,他們如今的情況,倒更像是走火入魔的狂信徒。
而在他們那扭曲的世界觀裡,王振就是他們信仰中的救世主……
可以毫不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