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有我的真氣調理身體,倒也沒有什麼發熱失血的症候出現。
轉眼又是一天過去了,我看著躺在雪地裡的獵戶有些頭疼。
我是沒有紫靨那種隨便在野地裡就能修個小房子出來的本事,截脈養血的功夫固然有用,他畢竟是受了重傷急需調理的重傷患者,就這麼長時間睡在雪地裡,遲早會出問題。何況,我沒有火種,手裡只有凍饅頭和冷牛肉,涼冰冰地吃多了,總是不好——他要是三五天都不清醒,我怎麼辦?
我正在對著一個凍饅頭唏噓發愁,雪地上的獵戶突然低吼一聲,騰地直身坐了起來!
看來我要轉運了。我順手把饅頭塞進包袱裡,轉身走近那獵戶。
他有些迷茫地看著黑漆漆的四周,目光觸及我的身影時,突然激動起來!我看見他微微傾斜的肩膀就知道他必然要動身,果然,下一瞬他就掙扎著爬了起來,撞撞跌跌往我身上撲。我往旁邊站了一步,他哐噹一聲就撲在了雪地上,摔得四仰八叉。又昏過去了。
這一次倒沒有昏迷多久,很快又掙扎著爬起來,口中驚吼道:“阿潤!”
我看見他背上的傷口迸裂開,森森的肩胛骨露了出來。
“你怎麼了?”我在他面前蹲下。
他似乎才看清楚我並不是想象中的人,怔了怔,眼神又開始迷茫。。16K我利索地下指封住他的穴道,重新處理了他背後裂開地傷口。一切收拾停之後。他已經疼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