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平靜的臉色頓時變得扭曲了起來,鏘地收劍回鞘,命令道:“撤!”
那些不相干地想走,我自然不會阻攔。但是,如果沒有把我乾女兒的行蹤交代清楚,你奉劍就想走,那恐怕是沒那麼容易。我輕飄飄地落在他的跟前,一隻手扶住他的肩膀,問道:“明月呢?”他對我倒是沒有一絲敵意,我固然使了手段一定要扶住他的肩膀,意外的是卻沒有受到任何阻力,他連一點防備的姿態都沒有表現出來。
奉劍耳後有些緋紅,我看見他頸後大筋鼓起,似乎憋氣的模樣,不禁問道:“出什麼事了麼?”否則,寧可抱著愛女捱餓也絕不恃武欺人的奉劍,怎麼會一反常態帶著一大批人在山野行兇?對付的竟然還是農夫農婦。
“走開!”奉劍粗聲粗氣的吼。我沒有看錯,他看我的眼神有一絲怨恨。
為什麼要恨我?我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我也有些生氣了。不相干的人討厭我厭恨我都沒有關係,我從不放在心上。如奉劍這樣的人竟然也莫名其妙地怨恨我,我就一定要弄個明白。我殷丹固然不是什麼好人,對待自己人卻從不相負,他憑什麼怨恨我?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明月在哪裡?出了什麼事?”我壓抑住怒火,冷漠地問。
鏘一聲,奉劍將自己手中的長劍抽了出來,異常流暢地架在我脖子上。
我沒有理會近在咫尺的劍鋒,只是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