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兒了。青羨林一手抱著我,一手拎著冰魄劍,留下滿地菜瓜的屍體,又飛快地逃出了三五里。簡直沒有什麼懸念,魔教殺手又出現了。就這麼一路逃命,一路被追殺,直到月落天外,旭日東昇。
青羨林一路帶著我逃亡,天色漸明,我才看見他蒼白無比地臉色。
一路上沒有看見他受傷啊。青羨林本身是魔教一流高手,能拿得下他的人少之又少。唯一差點吃虧地就是飛砣陣,他帶著我,身法自然大打折扣,又沒有對付繩索的神兵,因此稍微落了一回下風,也沒有受傷的機會。接著就帶著我的劍,一路遇神斬神,遇佛殺佛,怎麼會臉色這麼難看?
經過一晚上不間斷地調息休養,我如今的情況稍微好了一些,可以說些話了,於是問道:“你怎麼了?”話音剛落,他就抿嘴難堪地笑了笑,順手將一直緊緊握著的冰魄劍插入鞘中,如釋重負。
我心裡咯噔一聲,想起他曾經說的話。他找了一棵樹斜倚著身子,依然將我抱在懷裡,似乎想說話,又驀地偏頭,將一口逆血吐在了身側的草地上。歇了片刻,才輕聲道:“我修的軟玉訣,實在不能親近深寒。”
我一把將他揹負在身後的冰魄劍扯了下來,怒道:“那你還揹著我的劍?!”
“別生氣。你受了傷,身體還虛弱。”他淡淡笑了笑,並不在意的樣子,有些像在安撫無理取鬧的孩子。又伸手向我索要佩劍,聲音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