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不缺的就是手段,聰明如他,每一次都能準確的抓住她的軟肋,讓她一次次屈服。可是,江逾白,我已經沒有你可利用的價值,你到底想幹什麼?
江逾白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這孩子大概從小就有毛病,他很少要屬於自己的東西,可一旦屬於他就會越看越好,一條毛巾用很久都破了也不準換,以至於上學寄宿的時候什麼都是舊東西,一度同學都以為他家裡很困難。
潸潸之於他或許就是那條舊毛巾,他用了就是他的,永遠。
兩個人你看著我看著你許久誰都沒有說話,近在咫尺的距離,卻覺得是被隔在孫悟空的金剛圈裡外,裡面的出不來,外面的走不進去。
許久,江逾白才站起來說:“過來坐,要不要喝點東西。”
潸潸搖搖頭,她閉上眼睛緩了緩,儘量用平穩的口氣說:“江逾白,好玩嗎?”
江逾白一愣,黑黑的眼睛無辜的看著她,純潔的真像喝純牛奶長大的。
一股心火猛地竄上來,潸潸大聲質問:“好玩嗎?我問你好玩嗎?看著我被銀行的人像小偷一樣關起來好玩嗎?還是看著我心急火燎的像個瘋子到處找婆婆好玩?江逾白,從頭到尾,你都不把我當人看,你說我到底有什麼你可圖的,陸湛已經和你妹妹結婚,我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我想不透,你到底還在覬覦我的什麼?柔體?雖然知道你一招手大把的明星模特投懷送抱,但我還自不量力一次,這個身體給你,這一次後我們兩清了。”
潸潸說完,伸手脫下了套頭T恤,牛仔七分褲,只穿著*褲站在江逾白麵前。
她向前一步,甩掉鞋子,澄淨安寧的眸子堅定無懼,但微微顫抖的身體暴露了她的羞囧。
“這是我唯一有的東西,你要嗎?”潸潸停在桌子前面,微微閉上了眼睛。
書房的窗簾並沒有拉攏,細碎的陽光灑落在她姣好的身體上,連細小的絨毛都鍍上一層金色。
她的身體線條很漂亮,因為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瘦雖瘦,但卻一點不單薄,渾圓的胸型、挺翹的小屁股、平坦的小腹和修長的大腿,奧凸有致分外曼妙。
江逾白不能說不被吸引,他幾乎用盡了最大的定力才讓把自己的眼光從她的身體上撕下來,他一步步靠近她,肉眼能見她手臂上的浮起點點的雞皮疙瘩。
江逾白和潸潸近在咫尺,他的眸子緊緊盯著她,黝黑深邃,讓人讀不懂裡面深藏的情緒,潸潸做著吞嚥的動作,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感到緊張。
江逾白忽然冷哼一聲,彎腰撿起她的衣服,一件件給她穿好,T恤、褲子,他的手指一次次劃過她紛嫩滑膩的肌膚,帶著微涼的觸感,指肚上的薄繭和她的肌膚緩緩摩擦,帶來電擊一般的顫慄。
這個穿衣服的過程江逾白做的很虔誠,沒有一絲猥褻的褻瀆,可是卻成了潸潸最甜蜜的折磨,等他最後一次把衣服的皺褶抹平,她的臉蛋發燙,身體已經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江逾白的手指回來她的臉上,手指緩緩滑過她臉型的輪廓,最後停在她的下巴上,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不許她有絲毫的逃避,他聲音微啞,帶著大提琴般的醇厚和誘 惑,“何潸潸,你給我聽著,我要的不是一ye情,我要的是ye夜 情,在我活著的每一天,沒一個夜晚,你懂嗎?”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我到底有什麼是你所貪圖的,給我了理由,給我一個能說服我自己的理由。
“為什麼?”江逾白喃喃自語,他的眸子氤氳,萬千風景都像鎖在江南的一場早春煙雨裡,他也想知道為什麼,可是又有誰告訴他。
瞬間有些暴躁,江逾白收起那轉瞬即逝的如水柔情,桀驁而冷酷的說:“因為我想要你。”
這個答案好敷衍,潸潸早就料到他不會給她想要的答案,苦澀的笑了笑:“這有意思嗎?我有什麼好?為什麼是我?江逾白,我不想玩了,我想過些平淡的日子,和我的婆婆相依為命。”
“我不準,遇到我以前你的生命裡有誰我管不了,但是以後你的所有生活必須和我有關係,何潸潸,你逃不掉的,我覺得我前面做的都太溫柔了,以後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讓你回到我身邊。”
潸潸冷漠的掃過他的臉龐:“溫柔?就買個房子讓我佈置就是體貼溫柔嗎?那你的不溫柔是什麼?綁著我?關著我?或者打到我屈服為止?”
江逾白淺淺一笑:“你真快就知道了。”
“混蛋。”潸潸忽然抬起手,她討厭他這張假臉,她要把他的假笑一巴掌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