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就是要靠著林典史幫忙!”王兩全晃著腦袋說道。
王兩全的話引起了眾人的興趣,紛紛說道:“快說,別藏著掖著!要林典史幫什麼忙?”
“就是要林典史收留我們啊!”
“你耍我們啊?要是林典史收留我們,我們早就跑了,還等到今天?”眾人紛紛指責王兩全。王兩全本來以前伐木,被彭新看中了,帶到鴨子口貨棧協助他,現在又隨著彭新到嶽州貨棧了,跑的地方多,訊息靈通,見識廣。
“我認為林典史會收留我們的。”王兩全堅持他的意見。
“那怎麼可能?林典史會為了我們幾個窮軍戶和冉之煥鬧翻?這絕對不可能。”
王兩全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是希望這樣,大夥說的也是,林典史怎麼可能為我們與冉之煥鬧翻呢?”
說完,暗地裡用手捏了一下韋悅翔的屁股,不再說話。
韋悅翔心知有異,不動聲色的對大夥說道:“看來逃跑這條路不通的,我們還是想想別的法子,今天也不早了,大夥早點休息吧。”
待送走眾人後,韋悅翔和衣躺在床上,睜著雙眼盯著吊腳屋頂,他就單身一人,父母早就去世,沒有其他兄弟,唯一一個妹妹嫁給了王兩全,所以說,他和王兩全也是親戚。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敲門聲,韋悅翔連忙開了門,將王兩全迎進門。
王兩全雙手哈著氣,說道:“冷死我了,你這裡也不生個火。”
“我又不冷,何必生火,還要砍柴,麻煩死了。”大田的冬天陰冷潮溼,不生火真還受不了。
王兩全繼續說道:“我覺得我們中間應該有冉之煥安插的人,要不我們在林典史那裡幹了什麼,冉之煥怎麼那麼清楚?”
韋悅翔笑了笑,道:“不安插人倒顯得奇怪了,冉之煥對我們肯定不放心的。你剛才為什麼那麼肯定林典史會幫著我們?”
“用腦子想的唄,不過不管根據什麼想來的,我們逃跑之前,也得和林典史商議妥當,一旦出現問題,就沒有後悔藥吃了。我打算明天就到枝江一趟,和林典史商量下,你看怎麼樣?”
“你把理由說出來我們斟酌下,看林典史收留我們的可能性大不大。”
“以前林典史要在大田的地盤上伐木,所以才每年給冉之煥幾千兩銀子,現在林典史自己又不伐木了,全是收購土人伐的木,林典史肯定不願意再付給冉之煥這筆錢。再說目前林典史手下有二三千流民在修江堤,給我們偽造個流民的身份也易如反掌。枝江和大田相距甚遠,冉之煥即便知道林典史把我們收留了,也沒有辦法。”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讓我好好想想。”韋悅翔低著頭,將這些事情不停的在心裡轉來轉去。韋悅翔和王兩全跟著林純鴻幹了幾年活,或多或少的受到了林純鴻的影響,考慮問題壞算慎密。
“你說的是林典史要在大田伐木,才付給冉之煥銀子,這個不對,應該是林典史當時被冉之煥勒索,才不得不付這筆銀子,當年勒索林典史的時候,我也參加了。不過,這也說明林典史肯定對冉之煥有怨氣。雖然林典史收留我們對他沒有什麼影響,但他為什麼要接受我們這些麻煩呢?這才是關鍵,你有什麼法子?”韋悅翔皺著眉頭,說出了他的顧慮。
“這還不簡單,我們能為他幹活嘛!”
韋悅翔搖頭道:“現在哪裡招不到人?林典史會稀罕我們?得帶給林典史一個巨大的好處,這樣才能確保!”
“咱們一無所有,能為林典史提供什麼?”王兩全感到非常困難。
“姑爺,你想不想玩大的?”韋悅翔睜大了眼睛,神神秘秘的說道。
“玩什麼大的?”
“我在護衛隊呆了兩年,感覺林典史所謀甚大。你想想,我們身上穿的甲從哪裡來的?武器從哪裡來的?”
“還不是冉之煥和其他衛所偷偷賣給他的。”
“林典史自己也偷偷造了一部分,但現在還非常缺,這個東西是他最需要的!”
王兩全大吃一驚,說道:“難道大舅哥準備偷千戶所的武器?”
“偷才能偷多少武器?我想搬掉所裡的所有武器!殺掉冉之煥那個王八蛋!當初咱們爹和娘不就是被這個王八蛋害死的?”韋悅翔咬牙切齒的說道。韋悅翔的父親當初被冉之煥毒打了一頓,回家沒多久就去世了,後來母親也憂鬱過度,也跟著去世了。
“造反?這個林典史能同意嗎?”王兩全也心動了,只不過心裡有顧忌。
“咱們和林典史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