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積極,這從小玩到大的感情就是不一樣”。
“他們不是朋友,是兄弟。無論將來有一天我走到那裡,我們的感情不會隨著時間改變,你難道沒有這樣的姐妹嗎”?
“我以前也覺得我們幾個的關係特別好,可自從上大學,大家各奔東西后,就聯絡的越來越少,雖然見面還是很親切,可跟姐妹比還是有區別的吧”。
“你這人啊,見面的時候熱情如火,跟別人掏心掏肺,一看不著,半年也不見你跟人家聯絡一次,給誰,誰能覺得你對人家是全心全意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打電話就不知道說什麼,就我爸媽每次也不超過一分鐘,辛霓給我總結,我的電話三個字就能概括:爸,錢,兒,雖然不好聽,可我覺得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你這就是語言交流障礙症,是病,得治”。
“你才有病呢”。
“哎呦呦,小兩口打情罵俏什麼呢,給我們也聽聽唄”。專心和臭魚吵吵,都沒注意身邊什麼時候多了兩個人。
“你小子什麼時候過來的,走路沒聲沒息,想嚇死人啊”。
“是你自己太大意了,我還喊你都沒聽見,這跟媳婦說話就是不敢三心二意哈”。
“你小子這嘴,看來紀悠管的還是不夠嚴啊”。
“好了,衛美,咱不管他們,讓他們在外面凍著慢慢評”。紀悠拉著我就走,好像十幾年的朋友,和我說了好多話,多是大城市的生活,學習的一些事情,並感嘆一下自己沒那麼好的命,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走出去看看。
邢侗家更熱鬧,麻將桌,棋牌桌,電視還開了KTV功能,這裝置,這生活,和城市普通家庭比都要甩好幾條街。
“衛美,怎麼樣,來一盤怎麼樣”。
“童翎,我不會打麻將”。
“沒關係啊,只要玩兩盤,不就都會了嗎”。
“你的意思是不玩帶錢的”?
“誰說幹完的,沒錢誰陪你練手啊,不過這錢不用你出,翥瑜,是吧”。
“不是,童翎,這……”。
“哎呀,不用猶豫了,趕快坐下”。直接被按在一個座位上,看著桌子上的一堆花花綠綠的麻將,瞬間歇菜了。
抬眼向臭魚求救,嘛情況,一群人圍在那一隻野兔和兩隻野雞,目露兇光,殘忍至極,簡直就是屠夫。唉……沒救了。
美名約‘交學費’,明明就是三個欺負我一個,這一樁沒完。我身上僅有的73。5元,就剩零頭那5毛了。還欠外債13元。我無論如何玩完這一樁,死都不玩了,我那可憐的票票啊,姐姐我對不住你們,炸雞,烤魚,再見了。
“衛美,這就玩一樁也太掃興了,你不能半路就把我們拋下吧”。
“不是,紀悠,你看到了,我是真笨,教也教不會,而且,我身上沒錢了”。
“不會,繼續玩肯定能會,錢不都跟你說了,有翥瑜呢,輪不到你擔心”。
“不是,我真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衛美,你這樣就太不夠意思了,我們好心盡地主之誼,你都不奉陪到底,怎麼也說不過去吧”。三個女人一臺戲,,外加雙手難敵四拳,三張喋喋不休的戰嘴,早已甘拜下風的我,好像跪地求饒,可又實在心疼錢錢。
“這是怎麼了,不打麻將改聊天了”。臭魚的出現,簡直就是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必須死死抓牢。雙手緊緊拽這臭魚的衣袖,生怕他跑了。
“你說你們家衛美,玩一半不玩了,你叫我們怎麼辦”。這童翎說的叫什麼話,我明明玩完了一樁,雖說我對麻將確實不太精通。可對門口那小小的賭博場所還是挺輕車熟路的,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這樣明晃晃的欺騙。一點都不臉紅。
“那必須不能啊,”什麼情況,我找你救命,你卻拆臺,你不如不過來呢,使勁甩開衣袖,最好能撇清所有關係。
“可她這腦袋瓜不太靈光,介不介意我在邊上幫他看兩圈”。後面還有更損的等著我,就你腦子好,不對啊,你幫我看,你會嗎?滿臉的鄙視,外加疑惑的眼神。竟然不看我。
“你會嗎?”
“不太會,只是以前和邢侗他們玩過兩次”。就這樣,還要幫我看,我輸死你,讓你秒變窮光蛋。
這麻將機是厲害,基本分清順逆時針的我,抓牌總算不被吼了。看著眼前這一堆花花綠綠,腦子還是一片漿糊。那細長的手指在我的牌前隨便掂了兩三下,眼前突然一片明朗,有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