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早就給她喝了。
這樣配合的她,讓他做起來越發的興|起。
身體就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
以至於後來丁洛夕都脫了力,四肢發軟的癱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半暈過去。由著他胡來,他也沒有停下過。
夜,還長得很。
開閘的野獸一旦放出,威力自然是驚人,所以,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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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不知道,她跟顧承麒的糾纏,才剛剛開始。
她想要的平靜,從五年多前的那個夏天開始,就已經消失不見。
她的人生,也註定不可能擁有平靜。
只是這個醒悟,在很久之後,她才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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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麒最後一次從丁洛夕身上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
花花世界早已經下班了,會所裡除了值班的,基本上沒有什麼人。
他整個人放鬆了下來,身體在極度的快樂之後,是極度的放鬆。
累,有一點,更多的是滿足。
這幾年,他也忍得很辛苦。畢竟正值壯年,又是精力充沛的主。
哪能沒點子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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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宋雲曦,他都忍住了。
卻不想遇到了丁洛夕,這個女人,總有挑起他怒氣的本事。
一次又一次——
顧承麒的身體突然就冷下來,因為此時腦子裡,閃過的宋雲曦的臉。
他定在那裡,坐著一動不動。
有幾秒鐘回不過神來。
雲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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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從遇到丁洛夕開始,他發現自己一次也沒有想起宋雲曦。
他滿腦子都是想將折騰丁洛夕,好好教訓她一番的念頭。
而他愛了二十年的人兒,竟然一次也沒有湧上他的腦海。
顧承麒有些坐不住了。他騰的站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此時還是衤果著的身體。
他,他到底是在做什麼啊?
他竟然把宋雲曦給忘記了。他竟然一次也沒有想起宋雲曦。
罪不可恕。
他以手撫著自己的額頭,他覺得此時的自己,就是一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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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混蛋,不是因為他剛才對丁洛夕做了什麼事,而是他竟然忘記了宋雲曦——
進了包廂裡面的洗手間將自己清理了一番,出來之後胡亂的將自己的衣服套上。
他的動作很快,他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他覺得他這幾天的所做所為,都是對宋雲曦的背叛。
他怎麼可能背叛宋雲曦?
他承諾過這輩子都對她好,只愛她一個。
可是現在呢?他碰了另一個女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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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麒有些呆不住了,他穿好衣服,就要離開。視線卻掃到了包廂沙發上橫陳著的,丁洛夕的身上。
她的身上此時已經不能看了。
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從她的頸項處一直漫延到大|腿間。
手臂,腹部,胸口。
還有秘地那裡,此時不斷流出的,是他自己發|洩出的**。
他做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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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次?還是五次?
他不記得了。他只記得那個小女人後來一直在求饒。不停的求饒。
而他一點也沒有放過她。
她的味道確實是好。那裡,又|緊|又|熱,銷|魂無比。
他一想到那種感覺,都恨不得壓著她再來一次。
深呼吸,冷靜。顧承麒。
你已經夠對不起宋雲曦了,你難道還想著更對不起她嗎?
不,沒有,他沒有背叛宋雲曦,他愛的人,依然是她。
如果你愛她,為什麼會碰另一個女人?
顧承麒意外的,陷入了一種掙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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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訴他,他應該現在走人,離丁洛夕遠遠的。
可是身體比他誠實得多。他怕髒,怕麻煩。
他還怕那些女人,來找他要愛。
他沒有。他的愛都給了宋雲曦。他不會再愛上其它的女人。
他終歸要結婚的,也要生個孩子。
這是左盼晴的想法,他願意滿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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