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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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百川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又進了洗手間。
打來一盆溫水,把被子掀開,容千峻穿著病號服,要解開也不難。
擦上半身還好,擦到下半身的時候,不可避免要把褲子脫了。
趙百川把他的長褲一退,溫熱的毛巾從他的腿上拭過,只是這個動作,不可避免的,他會碰到他的身體。
等趙百川擦完一條腿要換另一條的時候,發現容千峻的那裡,竟然支起了帳篷。
趙百川有些無語了:“容千峻,你好像是受傷了吧?”
都受傷了,還這麼不安分?
“我傷的是腰,又不是那裡。”容千峻的聲音略有幾分低沉,裡面透著委屈:“你的手碰到我了,我忍不住。”
這個男人,他想了一百多個日夜,天天夜夜。每天每天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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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這樣為他服務,他早忍不住了好哇?
趙百川的嘴角抽了抽:“容千峻,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扔在這裡,不管你的死活?”
“別,別啊。”容千峻急了:“我不是故意的,不因為是你啊。”
那個碰他的人是他啊。因為是他,才讓他忍耐不住啊。
趙百川瞪了他一眼,到底沒有發作,把他另一條腿也擦乾淨。
幫他將衣服再穿好的時候,發現他那裡支得更高了。
作為跟他接觸過的,有過關係的男人。趙百川怎麼會不知道這表示什麼意思?
完全不理會那支起的帳篷,冷靜的將被子為他蓋回去,趙百川則去浴室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