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呢!”
小二說完,只用草棚遮頂,四處漏風的小酒館內,發出一陣鬨堂大笑。
江湖人士,多半粗魯豪爽,來此的目的,也都為一個。面對這滿城皆為男人,滿目都是競爭對手的地兒,紛爭從來就不會少。
那大鬍子壯漢一聽見鬨笑,頓時就怒了。面頰抽動,操起桌面上擺放的百十斤大刀,就朝那店小二衝去,“臭小子,讓你嚐嚐本大爺的厲害!”
無劍坐在壯漢對面。
壯漢抽刀之時,早已氣炸,哪裡還顧忌其他。那鋒利又厚重的刀鋒。快如疾風驟雨。剎時便朝無劍的面部橫掃而來。說時遲那時快,便可砍掉無劍的頭顱。
無劍低頭一瞥,“嗯?我鞋帶鬆了。”
說罷。就在那壯漢的刀鋒貼面而過前短短數秒,彎了腰,不經意躲過了當面一劫。
店內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那壯漢揮舞著重達百斤的大刀,在店內拆房子。
原本就破陋不堪的小酒館。這會兒從上到下,到處都是粉塵飛沙。髒得近在咫尺,連人影都看不清。
那店小二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胡亂甩動手中一尺來長的抹布,四兩撥千斤地阻擋著壯漢的攻擊。“真髒真髒,看來又要打掃了。”
不消一刻,那壯漢已露敗象。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和胸膛,油亮滾下。氣息更是雜亂無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