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佛經啊……怎麼我日日差人去府上拜訪,你家丫鬟卻總說你不在?”
劉十七聞言,秀氣的娥眉驟然顰起,側目劉戎,眼神很是凌厲。
她身後的劉五,氣息微弱地說:“十八是新來的,你怎可拒人於千里之外?他曉得我身體不好,已經來看過為兄好幾回了。每次來,還送著送那的。我病了這麼久,府裡那麼多兄弟姐妹,沒見著哪個像他這麼有情有意的……咳咳……咳咳咳咳……”說到最後,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哥哥你別說話了。”
劉十七和劉五媳婦一時間都有些緊張。
劉戎也跟著站起來,走到劉五睡的床榻前,瞧了瞧他的情況。
待劉五的情況重新穩定下來之後,劉十七頭都不抬地,望都沒望劉戎一眼,語速甚快地問,“你找我作甚?”
劉戎挑了挑眉,斜視端坐的劉十七,見她耳垂邊帶的翡翠耳環,看上去像是新的,而且挺貴。
女為悅己者容。
劉戎瞧著,忍不住嘴角上勾,狀若不經意地講:
“沒什麼,就是想關心關心姐姐。我聽人說,你給江英豪寫信了,請他來成都協助守城。”
哪知她這句話,竟讓床榻上虛弱地劉五反應極大。
他顫悠悠地支起身子,指著劉十七,骨瘦如柴地手臂,在寬大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