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好了精兵,你即使追上了,也根本見不著他的面,不要白費力氣了。”
樁素的步下一頓,回頭追問:“那是如何是好?”
流蘇輕輕嘆了口氣,道:“沉簡既然敢隻身來楚國,想來也是有所準備的,應該不需要過分擔心。”
樁素的眉心擰起。她不明白流蘇為何到現在才告訴她這些。雖然以他的立場的確不該“通敵”,但既然選擇不說,到現在沉簡離開後突然來告訴她這一切,不是顯得過分奇怪了嗎?正思酌間,樁素卻聽流蘇道:“素素,可能……父親他也準備對你動手。”
樁素終於明白過來。她被留在了丞相府,那麼以她和沉簡的那份“關係”,自然是對飛騎最大的要挾。如果沉簡沒有就擒,還可以拿她來做個誘餌,雖然以女人作為威脅一個男人的籌碼顯得有些可笑,但若真到了那一步,對於流昆來說,多一物不如少一物。
樁素的視線落在流蘇身上,眉梢微微一蹙。原來他現在來告訴她這些,是不想讓她陷入險境。只是讓樁素不解的是,如今她被困相府,如何才能離開呢?
“二公子。”這時有人敲門,在外面喚道。
流蘇彷彿一直等著這一時,起身開門時順手牽過了樁素,問門外的納言道:“都準備妥當了嗎?”
“恐怕……不那麼容易。”納言方才清理了周圍窺探的眼線,這時也不怕有人察覺,視線在樁素身上一番逡巡,話卻是對流蘇說的,“丞相一早似已做好了準備,外邊沒辦法安排護送離開的馬車,二公子你最好拿個辦法,方才我來的時候已經看到有一隊人馬正往這裡過來。”
他彷彿並沒看到流蘇牽上樁素的手,神色間恭恭敬敬,唯獨落在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