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比楚惜言的布料要好很多。裡面若隱若現的是赤裸著的。胸膛依然被開啟了,裡面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被塞滿了什麼。雙手被藤條高高掛起,上面和姬德一樣,都被肢解後重新縫在一起,只是這次的指甲中有的已經脫落,有的插入掌中,鮮血淋漓。整個人如同木偶一樣,隨著藤條的擺動,在輕輕扭動,只是,那姿勢看起來竟然有一分銀蕩和鬼魅。
雖然距離很遠,屍體也已經被破壞殆盡。但是無論誰看去,都能認出那就是被偽裝成楚惜言的姬子孝。
第一次,楚惜言感到屍體的噁心,開始咳嗽,乾嘔起來!
蕭麟兮上去就要把楚惜言拉過來,卻被項憐舟更快的扯進自己的臂彎。
“項憐舟!”蕭麟兮怒了,一把就將項憐舟抓住,抬掌就要劈下去。
項憐舟不但沒有躲,反而將身體直接送到了蕭麟兮的掌下,只是雙手還是緊緊抓住楚惜言。眼裡帶著一抹淒厲和殘忍:“別忘了我們的賭約!怎麼,你要出爾反爾?蕭麟兮,今天你就是有話也不能對楚惜言說!姑奶奶還沒活呢!”
蕭麟兮等著項憐舟,怒火帶動著胸膛微微顫動。
項憐舟不滿意的又冷冷一笑,更靠近他,“怎麼?即使不言不語也能心有靈犀嗎?可惜,楚惜言可沒有那麼聰明!”
說完,忽然伸出一隻手猛然掙脫蕭麟兮,半抱半拖的就把楚惜言帶了出去。
此時楚惜言已經面色蒼白,手捂著嘴眼看要吐出來了。
蕭麟兮看著楚惜言難過的樣子,再次伸出手,卻只是撲到了一手風。
緩緩將手攥緊,蕭麟兮整個人都繃緊了,似乎即將爆發一樣。
氣氛一下子僵持了起來!
項憐舟帶著楚惜言到一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在小聲的安撫。
楚惜言乾嘔了兩下,然後一下子將項憐舟的手推開,“不許你欺負蕭麟兮!”
項憐舟有點愣住了,然後立時又大怒,握緊拳頭一揮,大吼道:“我就欺負了!一會我還要欺負欺負你呢,看你敢不敢和蕭麟兮說!”
楚惜言氣得都要哭出來了,眼淚委屈的直在眼圈裡打轉,卻又強忍著不掉下來,可憐兮兮的樣子我見尤憐。
“小侯爺,這是幹什麼啊!?”倪禮笑走過來,面色很不贊同的將楚惜言拉到一邊,“您有什麼話就和王爺說好了,為難一個女孩子,勝之不武吧!”
“我——”
“惜言!別哭了!今天你不要看屍體了,回頭我會告訴你的!”
倪禮笑根本不給項憐舟說話的機會,而是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關懷滿滿的遞到楚惜言的手裡,然後便徑直拉著楚惜言去了一旁,小聲安慰。
項憐舟被人當成空氣給蒸發了,這讓他就更怒火沖天,跳著腳罵道:“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真是——”
“冷夜!把姬舞月和姬曼雪給我帶上來!”
這一次是蕭麟兮的怒吼將項憐舟給蓋了過去,活活的要把項憐舟給氣死了。
“是!”
冷夜接到命令冷冷的從項憐舟面前經過,差點踩到他的腳。
項憐舟狠狠一咬牙,瞪了一眼蕭麟兮的背影,轉身又去找楚惜言去了。
姬家姐妹再次被帶了上來。
蕭麟兮負手站在大殿門口,目光冷冷的看著裡面原封未動的姬子孝。
姬舞月依然是往日的傲慢,姬曼雪卻少了幾分柔弱。
兩人走到跟前,也不施禮,也不說話,只是往原地一站。
“冷夜,姬家小姐不懂規矩,你教教她們!”蕭麟兮依然沒有回頭,但是聲音卻是以往少有的冷厲和陰沉。
冷夜一擺手,立時兩個手下上來,直接將兩人摁倒在地,“叩頭!”
姬曼雪還要掙扎,卻被侍衛死按著頭嘭的一聲磕到地上。
“你無官無職,為什麼要我們跪?”姬曼雪忽然開口,神色中半分恭敬都沒有。
蕭麟兮冷冷一笑,“堂堂御封朗清王難道還不配你一跪?”
“跪下我們也什麼都不會說的?!”額頭被磕的有些紅腫的姬舞月毫不示弱的喊道。
蕭麟兮緩緩轉過身,冷冷的看著姬曼雪,沉聲到:“現在你想說我也不聽了。你的鬼話還是留著騙鬼吧!來人,去把二夫人叫來!”
“是!”
立時有人又朝著後面跑去。
姬曼雪的臉色有些蒼白,神色就更是不安!
而在另一邊的項憐舟還在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