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三年沒有出過門了,還上街遇強盜?你怎麼不直接說她偷人跑了,被你發現及時阻攔啊?!第二,東周就算是再偏僻,但是卻從來沒有一起強盜攔路搶劫。項憐舟雖然不如蕭麟兮明察秋毫,但是也絕不是無能慵懶之輩。我告訴你,我對待囚犯的手段從來都不比你差多少!
第三,如夫人來拜會什麼啊?拜會誰啊?你什麼時候聽說朝廷裡的侯府小妾能出來見人了?!”
項憐舟的話說的即犀利又嘲諷,弄的如夫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姑奶奶卻依然和沒事人一樣。
“那你想怎麼辦啊?”蕭麟兮卻有點好笑的看著項憐舟,這貨,倒是對自己挺自信的!
項憐舟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蕭麟兮,哼了一聲說道:“不怎麼辦!涼拌!走吧,如夫人,既然王爺為了請你連謊都撒了,咱們也就別都戳穿了,畢竟大家還得留點面子不是!”
說著,項憐舟陰冷的將目光放在瞭如夫人的身上。
如夫人立時起身,連招呼都忘了打的就和項憐舟走了出去。
項憐舟卻回頭再次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蕭麟兮,轉身也走了出去。
姑奶奶看著兩人的背影,不由得嘲弄的一笑:“小侯爺確實是夠聰明啊。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人在哪了!只是,修養不太好,說話太難聽了。都已經知道我是在編瞎話了,還戳穿我,實在太不給面子了!”
於是,姑奶奶對項憐舟很是不滿。
蕭麟兮卻無謂的輕笑道:“問題不在這,他既然能這麼緊張這個如夫人,親自跑到我這裡來找人,那就說明這個人確實很重要。我們一定要找到機會去接近她。”
正說話的功夫,冷夜帶著倪禮笑走了進來。
“王爺,小侯爺讓我們把屍體帶回來了,但是卻沒讓我們繼續留在現場!但是,現場我們也已經都查的差不多了,基本沒有什麼東西了。一會我就去再次驗屍。”倪禮笑從容的回報說道。
蕭麟兮點了點頭,“主要要確定一下人到底是什麼時候死的,這對我們確認相府裡的情況很重要。對了,冷夜,項憐舟後來說什麼沒有?尤其是發現如夫人失蹤之後?”
冷夜一愣,“沒說什麼!他什麼時候發現的如夫人失蹤?我和先生走的時候,侯爺還在相府罵人呢?難道他走到我們前頭了?”
蕭麟兮和姑奶奶同時一愣,然後姑奶奶跳起來大叫一聲:“糟了!”
說完,就猛然朝著帳外跑去。
“什麼事?”冷夜不明所以的皺眉看著姑奶奶的背影。
“下令,營地裡全面搜查項憐舟和如夫人。一個角落也不能落下!”蕭麟兮有點生氣的對冷夜說道。簡直無法無天,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人騙走了,更要命的是那個人竟然和項憐舟一模一樣,絲毫沒有破綻。
冷夜連是也來不及說話轉身就走了出去。
楚惜言皺著眉頭看向帳門口的地方,喃喃的說道:“我竟然一點也沒看出來那不是項憐舟。他們的神情、語氣、臉上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完全一樣的。這真是,——太可怕了!”
“王爺,出什麼事了?”倪禮笑沉聲問道。
蕭麟兮簡單的將項憐舟帶走如夫人的事情說了。
倪禮笑沉吟了一下,然後抬起頭有些凝重的說道:“王爺,我覺得一個人要是和另一個人如此相像,尤其是語態、神情還有做事的方法動作,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一定是要長期的在一起,而且還要經過非常精細的琢磨才會形成這種相像。所以,我覺得這個二公子很可能原來就一直和小侯爺在一起,而且兩人的關係也是很緊密的。”
“那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呢?從舒彈風那裡我們就能知道,項憐舟的弟弟已經是身中蠱毒,命在旦夕,但是卻還在項憐舟的背後給他一刀,這就說明兩人的關係現在已經是敵對的關係了。要知道,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我們,如果沒有這起命案,我們是根本不能進入小靈侯府的,他是在給我們藉口!”蕭麟兮非常冷靜的分析。
“是啊,這期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兩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倪禮笑想到兄弟相殘不由得有些唏噓。
“可是,他要如夫人幹什麼呢?”楚惜言皺著眉頭依然還是有很多問題無法理解,“他不會是想殺了她吧?”
楚惜言的話讓蕭麟兮和倪禮笑都沉默了下來,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楚惜言此時卻似乎決定了什麼似的,忽然非常正式的看向蕭麟兮,說道:“我決定了!蕭麟兮,我要去和項憐舟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