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實在微不足道。
“姬曼雪,你的柔弱還是留給更相信的你的人吧!”蕭麟兮冰冷的話語簡直如同閻王的判書,讓所有人都心存恐懼。
此時的姬曼雪梨花帶雨,柔弱無比,只要是個還有同情心的人就絕不應該說出這樣冰冷殘酷的言語,但是蕭麟兮說了,而且還說的一點負擔沒有。眼前這個一身黑衣超然偉岸的男子到底還不是一個人啊?!
“姬曼雪,你給我起來!別在這丟人現眼!”姬舞月忽然大怒的朝著地上的姐姐怒吼道,然後幾個大步跨過去,毫無憐惜的將姬曼雪扯起來。
“舞月,你……”
“你閉嘴!”
姬舞月將姬曼雪要說出口的話狠狠的憋了回去,轉頭陰冷的看向蕭麟兮:“蕭三爺,這兇手你到底抓到了沒有?有的話立馬拉出來,拖出去砍頭!姬家人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要是沒抓到的話,那我們現在到底還要不要出殯?這姬瑤花可還在這等著呢!”
蕭麟兮緊緊盯著姬舞月,嘴唇抿成一條線,卻並沒有說話。
“三爺,我承認,你剛才說的都對!分析能力實在讓我欽佩!但是,這個兇手您還是沒有確定。我是找人誣陷姬子孝了,可那又怎麼樣?那人可不是我殺的!我雖然有過,但是卻無罪。您要是還不相信,我屋裡的奴才您儘可以挨個問。您是要抽鞋底子,還是面門點穴的都隨便。要是有一個人說的不一樣,那我姬舞月也學芍藥,現在就撞死在這,怎麼樣?”
姬舞月挑釁的看著蕭麟兮,眼底裡隱藏著淡淡的得意。
此時,連項憐舟都扭頭看著蕭麟兮,看看他到底要怎麼解決眼前這個燙手的姬舞月。
蕭麟兮緊抿著嘴唇,眉頭高聳,盯著姬舞月的臉一動不動。
“怎麼樣?三爺,沒話說了吧。既然,您沒話說,那我們就……”
“姬子孝有沒有弓雖。暴你?”蕭麟兮忽然開口,眼神如刀。
姬舞月的臉瞬間凝固,連那上面留下的得意都來不及消散。
地上姬曼雪的哭聲也戛然而止。
“或者,我換個說法,”蕭麟兮又朝著姬舞月走進了一步,低沉卻一個字一個字的逼問道:“姬德有沒有,強——奸——你?”
姬舞月臉上血色瞬間消失,整個人都開始抖動起來。
蕭麟兮在緩慢的朝著姬舞月靠近,對於姬舞月來說,似乎對面而來的是一座高山,讓她壓抑的根本無法呼吸。
“你走開!”
一股猛然的大力忽然將蕭麟兮推開。
姬曼雪蒼白的容顏中帶著一股狠狠的敵意,全力將姬舞月護住,就如同護住一個孩子的母親一樣,充滿憤怒和攻擊。
“滾!滾!不許你靠近!”姬曼雪因為剛才的哭泣,此時聲音已啞,但是任何人都能明白她下一秒會毫不猶豫的朝著蕭麟兮發出兇狠的攻擊。
楚惜言看的已經微微張開小嘴:這什麼劇情,這白蓮花也太快就變成刺玫了吧?!
蕭麟兮果然不再動,甚至連臉上的神色都開始緩和了下來,他已經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我們走吧!”忽然,蕭麟兮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便轉身一把拉住楚惜言朝山下走去。
楚惜言被拽的一愣一愣的,腦袋還在盯著姬家姐妹,腳卻跟著往下面走去。
項憐舟深深的看了一眼姬曼雪,便也轉身走了。
“姬子孝我會讓他回來的!”
已轉身的蕭麟兮忽然冷冷的傳來了一句,讓所有人都感到有點莫名其妙。
只有冷夜還是站在原地。
姑奶奶當然就更不可能提前移動。
“沒人能對三爺這麼說話!”冷夜冷冷的看了一眼姬家姐妹,然後,轉身離去。
姑奶奶卻又開始唉聲嘆氣。
姬家姐妹顯然沒搞懂冷夜的意思。
但是,一秒鐘過後,她們明白了。
“啪!”的一聲。
“啊!”
“啊!”
慘叫兩聲。
姑奶奶技術出神入化,一巴掌扇出,裹了兩個人的臉。
姑奶奶搖頭晃腦的自言自語咕噥著往下走:“每次打女人都是我?憑啥啊?!老子也是帶把的好嗎?不能因為喜歡你就和楚惜言是姐妹啊?還是因為我喜歡你?那要是真是這樣也行啊,就當打是親罵是愛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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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言蹲地上,薅草。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