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你這個死鬼,騷啥情哩,老胡還在那屋呢,讓他聽到了不喜歡。”翠花掙扎著推開了男人,她這會兒可沒有興趣跟自己男人日弄,自己洗白了身子可是伺候胡老鼠的。
一個人胃口再好頓頓喝紅薯苞谷糝飯難免會膩味,胡老鼠人長得雖然寒磣但是龍精虎壯的可著勁兒折騰得她舒坦,而且隔三差五來一回就特有新鮮感,不過,她知道胡老鼠人不咋樣毛病多,到人家鍋裡搶食吃還喜歡吃頭碗飯不喜歡幹刷鍋的活兒,所以,她就害怕胡老鼠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不。hetiqi。。
劉二狗心火被撩起來了一時半會兒熄不了,聽老婆話裡向著胡老鼠,心裡更吃味兒了,氣呼呼罵道:“你這個爛貨,你是老子的媳婦還是老胡的媳婦?他一個蹭飯的還敢跟老子搶頭碗飯?這還有天理沒有了?蹭飯的就得他孃的吃剩飯。”他一邊說著一邊很粗魯地把媳婦按趴在柴草上。
翠花沒轍了,她本來想說哪有讓客人吃剩飯刷鍋的道理?但是自家男人是個二桿子脾氣,如果一生氣不願做王八戴綠帽子了那胡老鼠就連剩飯也吃不到了,就由他吧,想到這裡就放軟了身子,很配合地鬆開褲腰,褲子一下子就掉到了腳脖上,劉二狗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那股酸溜溜的火氣正旺呢,照她肥碩的屁股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罵道:“爛X,屁股翹起來。”
翠花這會兒恨不得把男人硬撅撅翹起來的玩意兒割下來餵狗了,但是恨歸恨,還是很配合地翹起後臀,她知道男人不弄一回鐵定是不依的,早完事了早心淨,有些不耐煩地道:“好了,好了,別磨磨唧唧的,你把燈先吹了。”
“亮著燈怕啥,省的進錯了門兒。”說話間劉二狗端著媳婦肥大的後臀挺腰就進去了,剛剛洗過澡裡面倒是溼漉漉的很潤滑,一下子就沒到底了。
翠花很受用地哼了兩下,有些敷衍的味道在裡面,不過,這樣倒激起了劉二狗的興奮勁兒,一下一下用力地猛搗,就像是搗蒜泥一樣,漸漸地有了水聲響起來······
在廚房裡可是第一次,翠花也覺得刺激,她一邊快活著,一邊不耐煩地盼著早些完事,害怕時間久了讓胡老鼠發覺。忽然,聽到兒子在院裡喊道:“娘,娘,胡大叔叫你給他準備洗澡水呢。”這時,她就感覺到受驚的男人猛地一哆嗦一下子就完事了,趴在她的背上直喘氣,像一條半死不活的狗。
翠花因為怕兒子闖進來,所以最後半截就沒有感覺到那種要死要活的舒服勁兒,聽到兒子的腳步聲近了,她急忙把屁股一撅直起腰身一下子將劉二狗撞到了草堆裡。手忙腳亂地剛將褲子提到腿彎,就見兒子狗剩進了灶房,乍一進來,昏暗的燈光下倒是看不清楚,白花花的隱約覺得像是孃的屁股露著,奇怪地問道:“娘,你在幹啥?咦,爹也在這兒?”
翠花結結巴巴道:“狗、狗剩,你······我、我捉蝨子,這褲襠裡癢癢的難受,讓你爹幫我捉蝨子呢,你爹眼神好使。”
“對、對,捉蝨子呢,哎喲,癢死我了。”劉二狗不敢站起來,因為他褲子還沒有提起來,兒子已經十多歲了讓他看見豈不是難堪,柴草刺得他屁股蛋子上癢癢的難受,禁不住用手抓撓起來。
“咦,爹也生蝨子了?”
翠花趁這功夫已經把褲子提上了,看兒子眼珠子瞪得溜圓,擔心他看出蹊蹺來,抬手在他腦門瓜上拍了一巴掌嗔道:“看什麼?快去跟你胡大叔說一聲我馬上就去。”
狗剩捱了一巴掌心裡有些不舒坦,嘟嘟囔囔道:“這黑乎乎的連耗子也看不清楚能看到蝨子?”
翠花聽到了兒子的嘀咕聲,有些心虛,害怕兒子一吵嚷讓胡老鼠起疑犯膩味,又急忙吩咐了一聲:“狗剩,記住別給你胡大叔說你爹幫我捉蝨子的事兒,你不亂說話,娘給你吃雞蛋。”
“雞蛋?”狗剩聽到雞蛋眼睛賊亮,立刻向娘保證:“我不說爹幫你捉蝨子,也不說你幫爹捉蝨子。”
“狗剩真乖,雞蛋在鍋裡,去吧,你撈一個,剩一個給你胡大叔吃。”
狗剩撈了一個雞蛋。hetiqi。地去了。
狗剩他一口嘰翠花一看劉二狗還在那兒磨嘰,啐了他一口罵道:“死鬼,你還不快滾,差點兒讓狗剩看到了。”
劉二狗剛剛洩了火,心情自然不錯,笑嘻嘻罵道:“你這個**,剛剛提起褲子就那麼急著讓老胡X呀?嘻嘻,讓他給老子刷鍋吧。”說著繫好褲腰,掀開鍋蓋,伸手就去撈鍋底那個白生生的雞蛋。
翠花一看急了:“挨千刀,老孃就煮了兩個雞蛋,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