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要節哀,人死不能復生,老師在泉下有知也是希望我們好好地活著。”趙翰青也陪著流了不少的淚水。
上過墳,趙翰青跟嫂子商量返回南都城,他擔心在河灣鎮逗留久了會讓嫂子聽到什麼閒言碎語,他可不想讓嫂子再受到任何的傷害,同時也擔心胡老鼠得到他們回來的訊息暗中加害,胡老鼠這樣卑鄙的傢伙什麼都能幹出來。
本來再要二十多天就過年了,葉秋韻想在老家過年,同時給老爹過完五七再回南都城,但是,她見左鄰右舍和族中之人對自己不冷不熱愛理不理的,她以為別人冷淡她是因為老爹臨死自己也沒有送葬盡孝的緣故,除了深深的自責倒也沒有怪怨別人,只是心情鬱郁不歡,連房門也不大出。現在經不住趙翰青的磨纏,在河灣鎮日日沒有進項也是個問題,又想起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恥辱也不願留在家了,最後就答應回南都城去。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三口又悄悄離開了晨曦朦朧中的河灣鎮。
船槳划著水咿咿呀呀吟唱,趙翰青如一截木頭立在船頭,沒有離情別意,也永遠沒有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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