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發窘地道:“我、我姓吳叫二憨”
“吳二憨”
“哎。”
“你叫什麼管我們什麼事?請你不要攔住我們。否則我就大聲喊了,現在你以為還是還是土匪橫行啊,連李天王都在那邊千刀萬剮呢。如今可是抗日同盟軍的天下了,抗日同盟軍的安民告示就在寨門口貼著呢,尋釁滋事和調戲婦女都是重罪,我只要高呼一聲你就完了,我看你還年輕就繞過了你這一回,今後可要學好了。”夏嫂語速很快就像是機關槍掃射一般,根本讓人無法插嘴。在她心裡也的確是把吳二憨當成了登徒子了。
吳二憨等夏嫂說完了,這才難為情地道:“這位大姐,我可不是調戲婦女。我”
“都攔住不讓我們走了還說不是,再囉嗦我可不客氣了。”
“我是”
“來人啊有人耍流氓調戲次良家婦女。”夏嫂也是個潑辣的性格,要不然她怎麼能夠在白雲寨代替雲朵兒發號施令。
附近的百姓呼啦一下子就圍了過來,剛剛抗日同盟軍伸張了正義。現在百姓正義感十足。於是紛紛指責吳二憨。
吳二憨本就不善言辭,在天仙一般的雲朵兒面前更是有些窘迫,沒想到一開口竟然被人當作了壞人,如果伶俐的黑牛在這裡就不用自己這般為難了,不過,黑牛押送戰利品返回伏牛山,如今老大身邊的石柱子和陳四喜更不善言辭,自己也只好硬著頭皮接了這差事。
雲朵兒衝夏嫂使了個眼色。趁機就要離開。
吳二憨的注意力一直在雲朵兒身上,一看二人就要悄然離去。頓時急了:“喂,你二人別走啊,我們老大有請。”
“你們看,你們看,他肯定是李天王和周天師的黨羽,要不然會苦苦糾纏我們夫人,勞煩大家把他抓起來交給抗日同盟軍。”
雲朵兒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厲色,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早就忍不住動手了,還從沒有人敢這麼糾纏她。
“喂,你二人不能走。”吳二憨急壞了,他奉命要把人悄悄帶回去,現在對方要走自己又不能暴露身份怎麼辦?自己總不能上去硬拉住人家吧。
“嘿,這年頭還真有不怕死的啊,你說那邊人還沒有殺完呢,你還敢這麼膽大糾纏人家,走,扭他去見抗日同盟軍。”說話的是一個鐵塔般的彪形大漢。
“對,把他抓起來交給抗日同盟軍。”
這時忽然聽到有人大聲道:“鄉親們請讓一讓,讓一讓。(。pnxs。 ;平南文學網)”有兩個人擠了進來。
彪形大漢警惕地擋在二人面前,“你們要幹什麼?”
“我們是抗日同盟軍的人,看到你們這裡起了紛爭就過來看看,走吧,你們都給我們走一趟,我們查清這件事的。”趙翰青目光逡巡了一圈最後落到了雲朵兒主僕身上,顯然他說的你們也包括了這二人。
眾百姓一看這不是剛才在臺上講話的人嗎?趙翰青戴著墨鏡很好任,於是,大家一下子都散開了。
吳二憨一見趙翰青親自趕來,另外他還發現周圍還有幾名教導隊員已經圍了過來,這才長長舒了口氣。
彪形大漢急忙道:“我們都是平民百姓只不過是看不慣打抱不平而已,你們把這個調戲女人的傢伙抓走就是了,不信你們問問鄉親們,大家可都看到了。”
“對啊,是這個人糾纏我們小姐,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該當何罪?你們把他抓走就是了。”夏嫂已經微微有些發慌了。
雲朵兒看了趙翰青一眼,雖然是無法看清楚墨鏡後面的那張年輕的面孔,但是她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正是剛剛在高臺上慷慨激昂地演講之人,只是對方出現在這裡讓她先前的一點好印象全沒了,抬起青蔥一樣的手攏了攏腮邊的一綹髮絲鎮靜地道:“你們莫不是跟他是一夥的吧,要不然為什麼放著壞人不抓而糾纏我這個弱女子?”
“哈哈,我們也不能聽一面之詞吧,這不就是要查清楚這件事麼,夫人放心吧,我們決不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走吧,這件事我們會很快弄清楚的,也不會讓你們白跑這一趟。”
雲朵兒道:“我如果不去呢?你們是不是會向一個弱女子動粗啊。”
趙翰青玩味地看了雲朵兒一眼道:“夫人是弱女子嗎?如果真的是弱女子我想根本就不用我們動粗她就會向我們尋求庇護了,走吧,走吧,我們那裡又不是龍潭虎穴,等事情解決了我們會禮送夫人回去的。”
雲朵兒心裡一顫,莫不是自己哪裡露出了行跡?不會啊,可能是自己表現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