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嫣紅肯定不會住在這裡,於是,他大著膽子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整潔素雅,跟唐宅的閨房差不多,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卻不是什麼香料的味道,而是女子身上特有的那種味道。書桌上有一張鋪開的信箋,上面的字還散發著墨香,顯然是剛寫下沒有多久,趙翰青一看卻是宋朝詩詞大家柳永的《鳳棲梧》:“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字跡娟秀,情意昭然。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趙翰青低聲唸了一遍,心裡說不出的感動,冷豔高貴的唐小姐如此痴情,而且這情意一點也不比起別的女人少,除了無言的感動他還能說什麼呢?再一次默默發誓,好好愛她,好好愛自己的女人,把日本鬼子趕出中國是每個中國人的責任,讓她們幸福是自己的責任。(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第九百五十五章 夜會唐萱(二)
一行人一路急行,二三里路幾息的工夫就到了。當然沒有直接往城門口去,因為城門早就關閉了,就找了一段比較僻靜的城牆,準備從這裡越牆。
西嶺城寨牆可都是清一色的大青石砌成的,這青石頭四周的山上多得很,也算是就地取材了,所以,這寨牆比南都城還要高,如果不借助外力想要上去可不容易。
陳四喜拿出了飛爪;往上看了看道:“師叔祖,只帶了一根只怕是有些短了,要不我回去再去一條來。”這飛爪帶的繩索足有兩丈多長,但是西嶺城的城牆應該更高,差不多有三丈高,他們來的匆忙,只帶了一個背囊;裡面只有一條繩索。
趙翰青想了一下道:“算了,還是搭人梯吧。”城牆上如果有哨兵的話往上拋飛索時就可能會被發現,如今多了三個人完全可以搭人梯了。
“我也陪師叔祖進城。”
趙翰青猶豫了一下道:“好吧,我先上去,然後再拉你上去。”這次私會唐萱有些冒險,多一個人也好照應。
因為城牆比較高,只能四個人疊在一起,這樣一來最下面的人要承擔三個人的重量,所以,功夫比較好的陳四喜就在下面,其實他要承受的遠不是三個人的重量,最上面的趙翰青往上躍時雙腳一蹬的力量絕對不小,幸虧他自友跟師父練功,功夫很紮實。
趙翰青麻利地爬了上去。往上看看,距離城頭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能不能一躍而上他還真不敢保證。想了一下他拿出背囊裡的飛索,然後,他吸了一口氣突然發力,縱身向上躍去,力竭之時眼看距離城頭還有二尺,手裡的鐵爪往上一拋勾在了城牆上,因為距離很近幾乎發出什麼聲響。稍一接力,身子又向上竄出數尺。手扳住城頭將身子緊緊貼在了城牆上,同時也暗暗鬆了口氣,剛剛稍有失手就會跌下去,雖然摔不死。但是受傷肯定是難免的。
趙翰青剛要翻上城牆,卻忽然聽到城頭傳來了說話聲,而且說話聲由遠而近,大概是遊動的哨兵往這邊走來,他急忙穩著身子暗道了一聲僥倖,如果冒然就躥上去肯定會撞上哨兵的。幾個哨兵邊走邊聊天,不慌不忙的樣子,趙翰青暗自祈禱他們趕快離開,要知道他可是身體懸空掛在城牆上。而且僅僅憑著幾個指頭,這可不僅僅是考驗手指上的力量,更考驗人的意志力。說起來這也是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原來他到西嶺城看到城防鬆懈,保安團士兵們的對日本鬼子的警惕性不強,於是就建議唐搏虎加強戒備防備日軍偷襲的,唐搏虎深以為是,晚上在城牆上增加了遊動
幾個巡邏的人站在距離趙翰青不遠的地方閒聊起來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忽然又聽到了流水聲。然後就聞到了一股子尿騷味,原來是一個傢伙在那裡撒尿。這傢伙的腎功能顯然不行,流水的聲音淅淅瀝瀝時斷時續。趙翰青在心裡詛咒著這個陽痿的傢伙,他的手指頭已經開始麻木得快要失去知覺了,這可是件危險的事情,只能咬牙堅持。
淅淅瀝瀝的撒尿聲終於完全停下來,巡邏的哨兵們也離開了,趙翰青準備上去時卻發現手上力氣已經耗盡了,腳下懸空無處使力,光溜溜的青石城牆也無法借力,他真想要鬆手跳下去,不過想到正在望眼欲穿的唐萱突然又生出了力氣,吸了一口氣腰身突然發力,又往上躥了一下,騰出一隻手,麻木的手指在一瞬間恢復了一點力氣,然後扳穩了城牆爬了上去。
趙翰青深深呼吸了幾口氣,穩了一下心神也恢復了一點力氣這才將繩索拋了下去,好讓陳四喜上來。等他拋下繩子才想起繩索太短了陳四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