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翰青鬱悶地道:“這半夜三更的你讓我去那裡去?使喚完了就把人趕走你這算什麼?”
“你可以去隔壁睡啊。”
“你胡說什麼,真把我當採花賊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是哪樣的人還用說嗎?這樣的事情你也不是沒幹過,是誰大半夜跑到唐萱屋裡的?”
趙翰青心虛地嘀咕道:“那不是為了逃命嗎?”暗道,豈止是跑到唐萱屋裡了,而是直接跑到床上了,差點兒就刺刀見紅了,但是,理直氣壯地忿忿道:“事情不是早就給你解釋清楚了,你怎麼又提這茬兒,堂堂的玉羅剎怎麼也成鼠肚雞腸的妒婦了。”
“好了,好了,算人家說錯了,那一次是為了逃命,而這一次是讓你去救命的。”
“救命?孫瓔珞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是啊,病得還不輕,要不然能跋山涉水到這裡來?這兩天你無形中就冷落了她,肯定會讓她傷心的吧,白天我見她看向你的目光充滿了幽怨,去吧,好好安慰安慰她。”
趙翰青黑暗中自然無法看清出她臉上的那絲詭異的笑容,聽他語氣誠摯更優的慚愧,慚愧之餘又有些頭疼,這時才知道女人多了並不是一件好事,怪不得後宮佳麗三千的那些皇帝們多是短命鬼,光是應付女人就不知要耗費多少心神。再加上還要為國事嘔心瀝血最後只能落個未老先衰精儘早亡。他自怨自艾了一番,摟住丁嘉怡又溫存了一番,不能去撫慰另一個又傷了這一個,別看丁嘉怡表現出一副大度的樣子。可以想象她內心裡未必真的願意,女人的心思還真是不好猜。不過,他除了感動和愧疚還能有什麼呢?
趙翰青擔心在孫瓔珞門口吃到閉門羹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門只是虛掩著一推就開了,看來,對方早就在等自己來偷香竊玉了。
這時,忽聽到孫瓔珞喝道:“誰?”忽然就有一道凌厲的勁風向他襲來。
趙翰青一邊躲閃一邊道:“是我。”
“深更半夜的你來幹什麼,非奸即盜。”孫瓔珞嘴裡雖然在嗔怪,拳卻已經收了回去,語氣裡雖然充滿了幽怨卻也帶著欣喜。
“瓔珞姐姐孤枕難眠。我來陪陪你。”
“呸,誰讓你陪了?我一個人清靜,你快去陪你的心肝師姐吧。”
“咦,怎麼這麼大酸味啊,是不是醋罐子打翻了。”
孫瓔珞抽鼻子吸溜了一下道:“哪有什麼醋——”這才忽然想起他原來是笑話自己吃醋了。羞惱地道:“小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對不起,一會兒讓你欺負我行不。”因為知道隔壁還有一雙耳目,趙翰青就刻意壓低了聲音,就更顯得**。
孫瓔珞沒有說話,不過,喘氣宣告顯地粗重起來。
然後兩個人突然就緊緊摟抱在一起。至於誰主動的黑暗中看不出來,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或許是不約而同伸出了手吧。二人摟抱在一起的同時,嘴巴就啃在了一起。
良久,趙翰青才擺脫了舌與舌的糾纏,大口大口吸著氣。他差點兒就被憋死了,這丫頭太彪悍了,如果不是親起嘴來跟啃西瓜皮似的生硬趙翰青準定把她當成蕩婦了。
孫瓔珞喘著氣嬌聲道:“你欺負我。”
趙翰青汗顏,咱倆誰欺負誰啊。
“不過,我喜歡。”她聲音火辣辣的充滿了誘惑。
趙翰青無語了。這丫頭還真是無所顧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點兒也不懂得含蓄,如果上了床那她豈不是更瘋狂更無所顧忌?熱情似火,豪邁奔放,他打了個冷戰,今晚上莫不是要被逆推了?突然之間就覺得口乾舌燥起來,可能是剛才口水被她吞吃太多的緣故吧。
肉香撲鼻,她又撲進了懷裡。
趙翰青摟緊了她,這時才感覺到這具嬌軀只穿了薄薄的衣衫,抱在懷裡肉感十足,且火熱滾燙。他這時就像是一個火藥桶,一點就要爆炸,但是,他忽然想到隔牆有耳,自己在這邊弄出些聲響肯定會被丁嘉怡聽到,人都有好奇之心,那丫頭可能正耳朵貼到牆上偷聽呢,自己可不是那種變態喜歡被人偷聽。想到這裡,心裡一動,我說這丫頭怎麼這麼好心呢,半夜三更催著自己到這邊來,莫不是也想聽牆角?想到這裡雖然不敢十分肯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丁嘉怡肯定沒有睡著,他覆在翹臀上的大手就縮了回來。
“怎麼了?”孫瓔珞感覺到了趙翰青的異常。
趙翰青附在她耳邊低語道:“別說話,一會兒帶你去個地方。”
孫瓔珞耳朵被他呵出的熱氣一吹,心裡一蕩半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