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翰青忍不住大笑起來,這丫頭可真是單純啊,看來性啟蒙教育還有待加強啊。
“你笑什麼?”
趙翰青當下就把“血梅圖”是什麼東東給丁嘉怡解釋了一遍。
丁嘉怡一聽半響無語趙翰青奇怪地問道:“你在想什麼?”
丁嘉怡幽幽道:“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用這麼一張‘血梅圖’來證明自己的清白的,有‘血梅圖’為證黑大嫂是處子之身,而云朵兒曾經做過白雲寨的壓寨夫人肯定不是白璧無瑕了,這麼說來黑大哥倒是不虧。”
“真搞不懂這些男人,一張看不見的膜就那麼重要?”
丁嘉怡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說,輕輕拍了他一巴掌,估計跟撫摸差不多,嗔道:“就會胡說八道,。”心裡卻想,全天下的男人大概只有你會這麼想,所以,每一個接近你的女人也因此會忍不住喜歡你。
“我哪裡胡說八道了?我說的是真的,男女之情貴在相知相守生死與共,再說一張膜又怎能證明女子的清白呢?還有的天生就不會見紅的,也有後天劇烈運動造成撕裂的,如果憑一張‘血梅圖’就能證明女子的清白,那麼妓女也可以證明清白了。”趙翰青知道她又因為自己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