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光溜溜的;身材還真不錯;你說她為什麼就不穿衣服呢?如果穿著衣服就不會便宜我的眼睛了。現在你說怎麼辦?是不是把我的眼睛挖出來。”
丁嘉怡一聽他的抱怨又氣又想笑;真是渾說一氣;半夜三更誰還能穿著衣服睡覺不成?不過;她好像也該穿上貼身的小衣服吧;難不成唐萱喜歡光著身子睡覺?當然也不排除趙翰青胡說八道。這不是重點;她在意的是接下來二人發生的事情;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後來還能怎麼樣?後來的事情你應該能想到啊;當時;她嚇壞了就要大聲呼叫;我只好衝上去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威脅她如果再敢大喊大叫就要先奸後殺;她這才乖乖住嘴。沒多久;唐搏虎就親自到了韻樓;唐小姐就在我的威逼下說沒有看到刺客;最後騙過了唐搏虎。再後來;唐萱就痛不欲生地哭起來;你知道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不管怎麼說也是唐小姐也是你的閨中姐妹而且還救了我;我看了她的身子還威脅她實在是對她不住;她一哭我心腸就軟了;不能殺人滅口就只好厚著臉給她賠禮道歉;她卻對我理也不理;為了讓她原諒我;也為了免除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尷尬;我只好不停地跟她聊天;幸好我博聞多識學貫古今中外;才能滔滔不絕說了半宿;費盡了唇舌也沒有讓她原諒我;多虧了你及時趕到;後來你也知道了;她看你的面子才答應救我。”
趙翰青說的基本上都是真的;只不過是省略了一二;省略的恰恰是猥褻唐萱那一段;這個肯定是不能讓丁嘉怡知道的;否則就更說不清楚了;而且;他也答應唐萱保密的;這件事不但關係唐萱的清白也有損自己的形象;只能當成一輩子的秘密了。
丁嘉怡半信半疑道:“你們;難道真的沒有發生——”
“發生什麼?”
“你甭給我裝蒜;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兒破事。”
趙翰青啐了她一口理直氣壯地道:“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是一個純潔的人;我發誓沒有跟她發生那點破事。”他之所以這麼理直氣壯是因為自己的確沒有跟唐萱發生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破事。
丁嘉怡反唇相譏道:“呸;你純潔?你就是一個臭流máng;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相呈;我不相信你會不心動;你以為自己是柳下惠嗎?”
“我自然不是柳下惠;柳下惠是太監;我可不是太監。”他說到這裡;似笑非笑地看著丁嘉怡道:“丁丫頭;你是不是特想我跟唐小姐發生些什麼事啊?別人清清白白;有人卻非要抹黑不可;你說這種人的心裡是不是特別齷齪陰暗?”
丁嘉怡惱羞成怒道:“你——你這是惡人先告狀。”突然抬腳向趙翰青的屁股踢去。
趙翰青這一回自然不會再讓她踢到;側身一閃;丁嘉怡的一腳就踢空了;然後嬉皮笑臉道:“怎麼?你想要屈打成招嗎?”
丁嘉怡惱羞之下想要大發雌威;趙稍青急忙正色道:“別鬧了;你就是法官也不能冤枉人吧;你聽我說完再審判不遲。”
丁嘉怡聽到冤枉人忽然一怔;想起來當年因為趙翰青夜闖丁家鏢局而冤枉過他;尋思著莫不是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再看他一改嘻皮笑臉的樣子;也不好再鬧下去了;依舊板著臉道:“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花言巧語騙人。”
“我縱然是有那色心;但是身陷虎穴生死未卜;我有那色膽嗎?連命都保不住了還有心幹男女之事;再說;你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姐妹嗎?你看唐小姐那樣子像是失呻了嗎?新瓜初破不但見紅還伴著撕裂之疼;所以必不liáng於行;但是你看唐萱像是失呻了嗎?”
丁嘉怡一想趙翰青說的的確有道理;那種時刻心中一定驚惶不安肯定沒有心情;再看唐萱的確不像是失呻的樣子。她是有孃親的人;對女人男女之事孃親在她長大之後多少也曾教過她;所以她知道的就多一些;最起碼知道趙韓青有一點沒有說錯;女子初次失呻之後私處必然疼痛不liáng於行;但是;看唐萱的樣子行動如常絕非失呻了;看來自己不但錯怪了趙翰青;還冤枉了自己的好姐妹;想到這裡頓覺愧疚不己;低聲道:“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算了;不要對我說對不起;這聲對不起應該對唐萱說。”趙翰青一見丁嘉怡已經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話;大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暗暗得意;我容易嗎我——為了說服她;先是東扯葫蘆西扯瓢來轉移她的注意力;然後再以事實為依據才讓她無話可說。當然;女孩子還是好哄騙的;尤其是胸大的女孩子;他的目光從丁嘉怡的胸前掠過;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