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生道:“既然你想上臨洮,那我們就不同路了,我有些話想私底下與你談談。”
白雲生下了馬背,二人走了過去。
殷青柔若有所思,心中回想殷青羽話語,暗想:“難道大哥已經知道了。”
白天磊疑惑道:“這個殷少俠想說什麼。既然怕我們聽。”
冬兒心理明白殷青羽想說什麼,她望向一旁沉默的殷青柔,俊美依舊,如今又多了一份嬌柔,那水靈動人的晶亮眸子,那張美絕塵煙清麗楚楚動人的容顏,這般美人,真讓人愛憐。
她再望向遠處的白雲生,一身傲骨,英俊不凡,如今臉上已少了一襲寒氣,更增加他的吸引力,這兩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她露出一絲笑容,拍著白天磊肩頭笑道:“喂!雲生大哥要去臨洮,那我們呢?”
白天磊興奮道:“我沒聽錯吧,你說我們。”
冬兒嬌酣的點點頭。
白天磊想了會,一臉笑意道:“既然雲生大哥要去臨洮,正好我可順路回家一趟,我想帶妳回去,見見我的家人。”
冬兒突然滿臉紅暈,臉色頗為忸怩,低下了頭道 :“為什麼我要去見你的家人。”
白天磊皮皮的笑道:“妳沒聽說,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冬兒嗲聲叫道:“你說什麼?”雙手已掐住白天磊脖子。
白天磊伸出舌頭傻笑著叫道:“妳想謀殺親夫。”
兩人在馬上打情罵俏,這一鬧驚動了座下馬騎,一聲長鳴,衝向沉思的殷青柔坐騎,白天磊迅速勒緊韁繩,穩住馬身,但殷青柔坐騎已受到驚嚇,往前衝了出去。
白雲生和殷青羽見狀,一臉驚恐,白雲生立即施展輕功急追,殷青羽也迅速躍上馬背追趕,白天磊見闖禍了,也勒馬尾隨在後。
殷青柔使勁的環住駿馬脖子,才不至於自馬背上摔落,驚恐的緊閉雙眼,隨著馬匹律動而上下撞擊搖擺著,小時候一次墬馬經驗,讓她陰影猶存,此時心中恐懼莫名。
白雲生在後方喊道:“青柔,快鬆手。”
殷青柔明知只要一鬆手,以她的功力,定能平安落地,但卻沒勇氣鬆手。狂馬沒有目的,沒有方向的亂竄竟往懸崖方向奔去,眾人心中焦慮萬分。
殷青柔越是驚恐,環在馬匹頸項的手就縮的越緊,被勒得難受的馬兒自是更為發狂,不時的噴氣嘶叫不已,眼看不遠前方便是斷崖,但緊閉雙眼的殷青柔並沒有發覺,其跨下的馬兒絲毫沒有減速的往前直奔。
白雲生心急如焚,憂心忡忡,提氣直追,將殷青羽和白天磊拋於身後,暗想:“萬一青柔有什麼意外,我也不想活了!”
忽感眼前一亮,一聲脆響,一支銀箭,穿越長空,直射殷青柔坐騎的前腳。
那馬一痛,一陣淒厲嘶叫聲,跪倒在地,殷青柔被馬兒一拋,騰空躍起,髮束迎風脫落,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流瀉般的灑落,如詩如畫,似幻似真,宛如一名仙女從天而降。
一名男子暗叫:“女人!”
殷青柔驚魂未定,這一拋還來不及反應,一條綠色身影,似流星般飛躍而出,輕功之高,已接住空中驚魂失措的殷青柔,雙手橫抱,白色血玉由殷青柔玉頸順勢滑出。
男子眼睛一亮,嘴角輕揚,身影一落地,沒有立刻放下手中的殷青柔,倒是若有所思的細看殷青柔,柔絲般的黑髮有些凌亂地披在殷青柔的肩上,眼眸清澈慧黠,他從未見過如此美的姑娘,美的教人不忍掉開目光,他眼睛閃爍著神采,對她露齒一笑道:“美人配美玉,我要定了。”
殷青柔驚魂未定,又是一驚,道:“你說什麼?”竟忘了自己還在他懷裡。
男子身背銀弓,一襲纖塵不染的淡綠綢衫,唇紅齒白,面如冠玉,一副自負神采,優閒自得,臉上笑容高掛,語氣中帶點嘲弄,似真似假,玩世不恭,沒回答殷青柔的回話,卻惋惜般道:“可惜、可惜……這麼美的姑娘,竟是一口低啞嗓音。”他搖著頭輕嘆道:“真是可惜,美中不足也,不過……”他輕笑一聲語帶保留。
此時白雲生趕到,望見男子懷中的殷青柔,臉色一沉,眉頭緊縮,心中醋意由生,不是滋味,微怒的眼神看著眼前充滿戲謔的男子,不自覺出口喚道:“青柔。”
殷青柔見到白雲生,立刻掙脫男子奔向白雲生懷中,白雲生緊緊摟住殷青柔,深怕她被人搶走一般。
男子輕笑一聲,挑逗般笑道:“原來有心上人了,嗯……愈是有阻礙,我愈是有興趣。”
白雲生驚異地蹙眉,冷語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