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生應該不會放過他才對!”
太多的疑團困惱著她,還有眼前的白雲生,是如何看待此事,她不得其解,她該不該問他呢?但此時她最擔憂的還是冬兒。
白雲生突然停了下來,此時!前方出現岔路,右邊乃是往華山主峰落雁峰的路徑,左邊是經雲臺峰可直接上玉女峰。
白雲生猶豫一會,下了馬背,健臂一摟,又將易水寒抱下馬背,低聲道:“天黑了!明天在走。”
易水寒焦急道:“但是冬兒她……”
白雲生道:“急也沒用,現在走,不但尋不到他們,自己可能也會迷失此山中。”
易水寒疑惑道:“你說他們,是指誰跟誰?”
白雲生低聲輕道:“天磊和冬兒。”
易水寒急著問道:“天磊大哥怎會跟冬兒一起?”
白雲生道:“詳細情形我不清楚,不過他們應該在一起。”
易水寒不解道:“應該?這話什麼意思?”
白雲生望著焦急且迷惑的易水寒,神色複雜道:“天磊跟著冬兒離開,他怕出事,沿路留有暗號。”
易水寒側首想了一下,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難怪這一路上你似乎再尋找什麼?應該是天磊大哥留下的暗號吧?”
白雲生淡然輕笑,回應她的答話,也再度緩和了他臉上冷硬的線條。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四回 佛 裡 玄 機
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深山中,二人尋了一處可避風的樹下歇坐下來。
易水寒望著雙目緊閉的白雲生,見他總是一副凌厲深沉的眼光,冷硬的氣息,嚴肅自持的處世態度,將自己緊緊裹在一層無形的冰牆之中,拒人於千里之外。
本想開口問他對今日發生之事的看法,見他如此,也只有將話又收回心裡。
她嘴裡幽幽念道:“十年離亂後,長大一相逢,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別來滄海事,語罷暮天鍾,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幾重。”
易水寒仰望夜空,一片清亮無雲的深空,繁星點點,柔和的月光明亮的影射在白雲生冷峻的臉上,顯的有些孤獨。
他應該是令人害怕的,但易水寒就是不怕他,因為她發現他眼眸中經常會出現溫柔的眼光。她覺得自己喜歡看他,就算不說話也好,這是什麼原因,易水寒不在深究。
她將背緊靠著在樹幹上,雙眼微閉,調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沉沉入睡了!
問世間情愛深憐,最怕痴戀無人見,幾度相依情根衍,難忘冷俊心中憐。
入夜時分,秋風瑟瑟,山中朔風漸厲,浸入肌骨,易水寒雙手緊抱環胸,全身緊縮成一團,微露一張嬌俏的小臉。
白雲生卸下外衣為她披上,易水寒身體微微顫動,再度沉睡,而白雲生便肆無忌憚將她嬌俏憐人的面孔深深凝視,刻畫入腦海中。
心中明白今日她偽裝自己的苦衷,暗暗立下重誓,不管要他做什麼?甚至付出生命,他都要保護她,讓她在完全放心之下,主動恢復原來的面目,成為他白雲生一生一世守護的女人。
問世間情事惱人,最怕痴情無人問,幾回相守情深沉,難忘倩影俏佳人。
翌日,二人一早即動身,白雲生勒馬往右賓士,一路上他尋著暗號而行。來到一處空曠之地,他發覺暗號到此便斷了,而地上似乎殘留著打鬥過的痕跡。
望著易水寒心急如焚模樣,一時之間不敢明說,只好憑感覺繼續尋找。
又尋了一日,依舊無所獲,易水寒心更急了!
白雲生只能安慰道:“放心,暗號未消失前,表示他們還平安。”心中卻暗暗嘆道:”妳非得這副模樣,讓我既擔心又心疼嗎。”
二人又尋了一日,白雲生意外的再度見到暗號,尋著暗號而行,來到一座壁粉斑剝,破爛不堪的古廟前停了下來,周圍野草迷離,花香浮動。
白雲生躍下馬背,再度伸出手臂,易水寒不再讓他有機可趁,趕緊躍下馬背。
白雲生淺淺笑道:“人應該在裡面?”
易水寒衝了進去,大聲叫道:“冬兒,妳在哪?”破廟內除了一尊碩大的佛像外,並無其他。
易水寒心急如焚,轉向白雲生,問道:“你不是說人在裡面的嗎?”
白雲生在廟內四處尋了一下,他確定暗號在此消失。
此時從地下傳來冬兒微弱的叫聲:“易大哥,我在下面。”
易水寒俯身問道:“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