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心裡便有了疑問,聖教一向隱於聖域不與外界接觸,雖說六大教派百年前與聖教有些淵源,但如今除了“波斯明教”外,其餘五大教派早已不相往來。
此次聖女戴冠大典本屬聖教私事,卻將他們邀請前來,現今又在聖教內中了毒,這對聖教聲譽可說是大受影響。只是她不明白,這些人為何同時會中了本教的“七里梒香”呢?
人叢中有人細聲細氣的說道:“我們不要什麼交代,馬上交出解藥來就對了。”
眾人同時叫道:“對!快交出解藥!”
殷青柔仔細看著,這些人應該跟她一樣,身中七里梒香身上內力盡失,內力對名練功者而言何其重要,一但失了內力生命隨時可能受到威脅,因此他們臉上才會出現這般恐慌憤怒神情。
這時有人已按耐不住,起身威脅道:“聖教這般待客之道,我文教不會善罷的。”
又有一人起身道:”沒錯,這筆賬我們拜教定要討回,他日我會派人來血洗你們聖教。”
殷青柔小聲問青衣,道:“這兩個女人是誰?”
青衣回道:“那位高高瘦瘦的是碁皇神教教主苗解舞,另一位是督羅拜教的教主於嫻。”
於嫻此言一出,登時起了聳動,紛紛有共相盛舉之態,大殿上眾教本來各自叫喝,如今紛紛相聚,喧譁嘈雜……
突然之間,大家都靜了下來,忽然發覺誰都不說話了,自己說了一半的話也戛然而止,四周不知何時弓箭手已立身在眾教身後,各個揚弓以待,大殿之外更是佈滿了重兵。
大殿外的威嚴聲,遠遠已傳了過來,厲聲喝道:“好一句血洗聖教!”
慕容秋瑟冷然之姿出現在大殿上,那尊貴高傲,不可一世的威嚴,身上不時散出一股渾厚之氣,令人不寒而慄。
跟在他身後走入的除了冷揚、冷浪、冷星外,還有一名瘦瘦小小的老人,見他衣著華麗高貴,身分定然不差,慕容秋瑟對他甚是禮遇,走上東首位後,立刻吩咐冷揚為他賜座。
殷青柔好奇問道:“青衣,那個人是誰?”
青衣發覺殷青柔稚氣猶存,好奇心甚重,微微一笑道:“此人是大明朝派來的特使,朱文。”
殷青柔暗思:“聖教既然和朝廷扯上了關係。”
慕容秋瑟高傲不可一世的態度,立身在眾教面前,揚聲道:“剛剛是誰說要血洗我聖教的。”
霎時之間,大殿之上鴉雀無聲,督羅拜教教主於嫻站起身來,昂首道:“是本教主說的。”
慕容秋瑟揚起一道眉,冷光駭人,吆喝一聲,道:“來人!將督羅拜教所有的人給我拉出去砍了!”
紅衣和各部首一臉的驚訝,青衣和殷青柔對看一眼,同樣的一臉錯愕。
殿上眾人都是一凜,臉上充滿驚駭和詫異的神色,心中都怦怦而跳,各教反應不一,有怒有怯有不動聲色的。門外走進不少的侍衛,開始抓人,不相干的教眾紛紛走開,大殿上一片喝罵叫嚷之聲,登時亂成一團,
於嫻大叫:“放手!你敢殺本教主!”
慕容秋瑟笑聲懾人,哈哈大笑道:“我慕容秋瑟有什麼不敢做的,既然貴教要血洗本教,我當然先殺了妳們再說。”
小昭終於站起身,微微一笑道:“慕容先生,你邀請我們來的目的,不會是要我們來看你殺人的吧?”
慕容秋瑟精眸晃動,使了眼色,侍衛立刻紛紛放人退了下去。慕容秋瑟拉高氣勢,揚聲道:“當然不是,我可是誠心的邀請各位來本教作客,但有人對本教出言恐嚇,我若不做些處理,豈不讓人以為我聖教好欺負呢?”
於嫻臉色早已鐵青,叫道:“是你們聖教先欺負人的。”
一人起身道:“於教主說的對,既然貴教誠心邀請我們來作客,為何要對我們下毒呢?”
殷青柔見這女人年若四十多歲,可是臉上風韻猶存,清秀的臉龐,纖幼的腰肢,豐滿的身材。好奇問道:“這個女人又是誰?”
青衣慢慢習慣殷青柔的好問,笑笑道:“此人是素蓮回教的教主綠竹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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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竹猗一怔,道:“這……我還要請教慕容先生呢?”
這時又有一人開口道:“慕容先生,在場所有人的功力盡失,不是中了毒又是什麼呢?”
殷青柔打算再開口問時,青衣已開了口道:“她是觀月天教的教主肅寒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