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然敢作,就要有勇氣承認,我這個人嘛!是很好講話的,只要你對我女兒是真心的,我是不會跟你計較其他的。”
易水寒聽的胡塗,不解問道:“夫人此話何意,易水寒不懂。”
柳萱韻斜睨的瞄了易水寒一眼,語氣轉為強硬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已經說的很白了!難道還要我說的更白一點嗎?你呀!要不是看在我女兒那麼喜歡你,還有我……我也有幾分欣賞你。我才不會浪費這寶貴的時間,跟你在此瞎耗,你可知道,時間對一個女人來講,可是很重要的。我看這樣吧!既然你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這媒妁之禮..我看就免了,反正我這人也不在乎這些禮數,至於其他的更是好說,你大可放心,我呀!是不會刁難你太多的,免得日後你們夫妻倆不幸福時怪罪於我,我可承擔不起啊!所以說……”
易水寒越聽越胡塗,也越聽越離譜,更是越聽越明白,臉上表情也越來越訝異,她看向頭低的不能再低的武陵梅,再看向和她一樣訝異的武陵蘭,急著叫道:“等等等……夫人,剛剛是我聽錯吧!妳說我跟妳女兒……我跟她……這……這怎麼可能?夫人我想是妳誤會了!我跟妳女兒根本不可能做那種事的,妳一定弄錯了!我和妳女兒只不過是普通的朋友,妳這樣說不但有損我的名譽,也事關著妳女兒的清白。這……這話可是不能亂說的。”
武陵梅突然“譁”的一聲,哭的嘻哩嘩啦的。
易水寒不敢置信的張大嘴巴,還無法從武陵梅變臉的驚訝中回過神,這會柳萱韻變臉的速度更是出奇的快!
柳萱韻那張一成不變的笑容瞬間冰凍,替代的是一副冰冷夾帶不可反駁的氣勢,加重聲調,怒道:“易水寒,是男人大丈夫,敢作就要敢擔,你的意思,分明說我女兒在說謊。你既然也知事關女人清白,我女兒有可能拿自己的清白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