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誇獎啊!”
“說說,”垣清執起一枚黑子,略一思索,落下,“你是如何發現的?”
聞言,垣寧立刻來了興致:“今日我到,嫂子是唯一一個能進三哥後殿的人,這是其一。嫂子戴的碧心鎖,也只有王族娶新妃,而且是正室才能戴,這是其二。其三,嫂子穿的全是王族王妃才能穿戴的衣物。”
垣清微微頷首:“不錯。”
“那是!”垣寧得意地笑了,“不然我這幾年不都白活了!”頓了頓,他靠近垣清,神秘道:“三哥,你和嫂子……是怎樣認識的?”
“註定。”垣清輕敲了敲棋面。
垣寧下了一枚白子,撇著嘴,小聲道:“嫂子……好像挺不錯的。”
垣清看了他一眼,“別一口一個嫂子,她只比你大四歲,再把她叫老了,我可不饒你。”
垣寧大笑,笑聲清朗,“三哥,看不出來,這麼心疼嫂子啊。”見垣清又看了他一眼,急忙改口道:“姐姐。”
一局下來,平手。
“確實長進不少。”垣清起身,“比幾年前讓你都贏不了的那種技術好多了。”
垣寧撇了撇嘴,嘟囔道:“那時還小嘛……”
垣清轉頭望著湖面,自從入秋後,湖面上就總是飄著些許落葉,像是飛倦了的蝴蝶,落在湖面上歇息。許久,他才開口:“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你二哥和父皇知道。”
在收拾棋盤的垣寧抬起頭,瞭然道:“我知道。”
垣清“嗯”了一聲,轉過身,垣寧已經收拾好了棋盤站在他身邊。“不在這裡住?”
垣寧點點頭,“住一晚。我要去皇城,回宮看看母妃、父皇和太后。”他頓了頓,“三哥你不回宮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