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黃髮大漢就是姜月明,聽得艾米問話,他冷峻的臉龐出現一絲變化,他嘴角動了動,冷聲道;“我看你們都一樣,一丘之貉。”
他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莫從文與艾米,艾米也不生氣,反而笑道:“月梅姐,莫老頭,你們看,這麼多年過去,我們這姜老頭的脾氣還是這麼臭啊,簡直臭死了。”
巫月梅看了幾人一眼,臉上也帶著淡淡笑意,幾人就好像很要好的朋友一般。
看著眼前自得其樂的四人,賽薇心中一陣高興,這四人很早就跟隨她父母,如今已是功參造化,更是閉關清修多年,就連二十年前大陸眾人來犯,他們也不曾出關,雖然當時事發突然,他們並不知情,但如果賽薇出聲,他們一樣會出現。
別看四人相貌年輕,但幾人全都是一些老頭子老婆婆,四人加起來差不多有千來歲。
玄界修行者壽命最少也得百來歲,若是玄功有成,再活個百來年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大成者更不必說,可算修煉成jīng了。
賽薇不說話,雙眼含笑地看著幾人相互打趣。
四人說笑一段時間後,巫月梅看著賽薇,有些擔心地問道:“小公主,你可是受了重傷,我觀你體內有疾,玄功不暢,是否有大礙。”
另外三人同樣面露關心之sè,敢情他們早就知道一般,聽得巫月梅問話,幾人全都靜待賽薇答話。
聽到幾人問話,賽薇情不自禁地看了金破天一眼,然後才略帶傷感地答道;“這傷是二十年前所留,這也是為什麼我今次把你們四位叫醒的緣故之一、、、”
看到賽薇神情有異地看向金破天,巫月梅四人眼光也是從金破天身上一掃而過。
接著,賽薇簡單地告訴幾人二十年前奪寶之事,四人聽完後皆面帶不善地望著金破天。
巫月梅更是怒喝道:“這麼說,當年雖是眾人來犯,但小公主你的傷全拜這小子所賜,是不是?”
莫從文雙目閃過jīng光,上下打量金破天不已;艾米笑臉盈盈不知有什麼想法;姜月明則是雙目如刀般刮向金破天。
當四道強大氣息一下鎖住金破天時,他竟感到渾身一冷,接著他體內玄功自發運轉,渾身金光大冒起來,然後他才抬起頭,一臉冷漠地看著幾人。
見此,賽薇衝巫月梅急道:“巫婆婆,請您息怒,雖說我的傷因他而起,但最可惡的是那些來自其它大陸的老怪物,如果沒有他們出手,我受功法反噬之苦挺多也不過幾年而已。”
聽到賽薇解釋,巫月梅怒道:“而已,怎麼叫而已,反正這些人都該死,而這小子就是罪魁禍首,現在才劈了他再說。”
說著,巫月梅身上泛起黑光,眼看就要動手。
“巫婆婆,等等,你先聽我把話說完。”賽薇知道巫月梅最是在乎自己,見她動怒,不由得急忙阻止。
“還有什麼要說的?”巫月梅雖然還是滿臉怒氣,但手上動作卻是慢了下來。
“巫婆婆,其實,他也救過我,所以您也沒必要責怪他。”賽薇微微嘆道。
“哦,這樣嗎?那這個暫且不說。小公主我問你,為何當初你選擇一個人在火雲窟深處閉關?”巫月梅眼神凌厲地地盯了一眼金破天,才轉開話題。
見巫月梅不追究下去,賽薇才稍稍放下心,然後衝巫月梅平靜地答道:“巫婆婆,我還不是為了凝虛化實,意念使物,元神出竅以求大成。”
“原來如此,怪不得反噬這麼厲害,小公主你神魂皆傷,難以天地人合而為一,我看沒有個上百年怕是難以恢復。”巫月梅冷哼一聲,恍然說道,其他三人也是微微點點頭,好像明白過來的樣子。
巫月梅停了停,接著又疑問道;“照理說,當年應該沒人知道少爺與小姐離開人界,這些人是怎麼找上門來的?還有,事情既然只發生在前方不遠處的火雲窟,那為何宮殿衛士一無所知?如果有人知道,只要開啟傳送陣,小公主你又怎會受傷、、、”
巫月梅在那裡自言自語,滿臉思考之sè。
其他三位讓賽薇喚做爺爺婆婆的卻是不發一言,金破天幾人也是大氣不敢出。
“不管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這樣的結果,我既然醒來,自會弄個清楚。雖然少爺小姐有過交代,不可擅自為難大陸之人,且聖殿這百多年來也很少踏足大陸,但那些人既然都深入到山脈深處而不被聖殿所知,想來此間必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巫月梅思索良久才醒過來,她神情一鬆,喃喃說道,好似已有所明瞭。
接著,巫月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