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五姐姐和攸姐兒給我看過了,只是有些紅,並沒有腫,應該只是扭到了經絡並沒有傷到骨頭。我因為害怕所以不敢自己走路,只等著有攸姐兒過來找我。”任瑤亭按照之前想好的說法道。
不得不說任瑤亭其實極有說謊的天賦,這幾句話說得十分順口,並沒有緊張。
任大太太還是有些不放心,非要讓自己身邊的婆子去幫任瑤亭看一看:“若是傷了骨頭的話就不好移動了,需要等大夫進府來瞧了再說。若是真的沒有大礙才能去坐車。”任大太太怕擔責。
任瑤亭同意了,大太太叫了自己一個心腹嬤嬤過來給任瑤亭看看。
因為顧忌到任瑤亭是個未出閣的女子,所以那個婆子很注意地尋了個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幫任瑤亭檢視。
不過任瑤亭並沒有真的受傷,只在嬤嬤伸手去按壓的時候裝模作樣地呼疼幾聲。
嬤嬤心理有些不以為然,覺得是七小姐太嬌氣了,不過去回話的時候她還是飽受地道:“太太,七小姐只是扭傷了經路骨頭並沒有傷到。”
大太太鬆了一口氣,這才與韓老太太告辭。
韓老太太有些歉意地道:“是我們招呼不周,還請見諒。”
一直守在那個院子門口的扇兒聽到訊息也跑了過來,看到任瑤亭的時候終於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因為她一直守著門,期間出了韓氏祖孫並沒有看到其他人進出,所以她信了任瑤亭是摔了一跤。見韓老太太看向她,扇兒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任瑤期扶著任瑤亭上了馬車,任瑤期道:“七妹妹,我與你坐一輛車吧,也好半途照料。”
任瑤亭最近對任瑤期好感大增,自然不會反對。任瑤期讓丫鬟去與任瑤華說了一聲。任瑤華沒有說什麼。
於是回去的路上,任瑤期與任瑤亭同乘一車。
任瑤亭也有話想要與任瑤期說,因此還是將自己身邊的丫鬟打發去坐了外面。
等馬車裡只剩下兩人的時候,任瑤亭終於不用裝傷患了。放鬆地靠倒在了車上。
“七妹妹,你之前進去那個院子並無人阻撓,是不是因為那個守院子地婆子正在後院燒香?”任瑤期給任瑤亭到了一杯溫茶水,小聲問道。
任瑤亭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這才道:“你怎麼知道?”
任瑤期微笑著斟酌道:“我是聽說那個院子裡好像是供奉了一些……”
任瑤亭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地胸口:“原來你知道啊,早知道那裡是供奉牌位地祠堂我就不進去了,陰森森的怪嚇人的!你是如何得知的?攸姐兒告訴你的?我問她她怎麼不告訴我……”
無視任瑤亭帶著吃味的嘀咕,任瑤期心中急轉。
真的是祠堂?
“韓家的祠堂不是在薊州嗎?這裡怎麼會有祠堂?”
時人對祖宗牌位敬畏尊重得很,新搬了住處請祖先牌位的時候是需要請和尚道士做道場熱鬧一番的,也算是告訴周圍的陰鄰。越是大家族越會大張旗鼓。
而韓東山是贅婿,他的岳父韓建平只有一個女兒無法繼承香火,按理他的牌位現在應該還在薊州的韓家祠堂,要請回來的話須得等到他的兒子韓雲謙當家,並請示了族中長輩後大肆操辦一番才能請過來。
所以韓家小心供奉的牌位應該不是韓家的祖先。
“我當時只是嚇了一跳還沒注意,現在想起來也覺得有些奇怪。”任瑤亭偏頭想了想,“而且那幾排牌位好像不是韓家的。”
“幾排?”任瑤期微愣,“你是說那裡供奉的牌位不止一個?”
第102章 牌位
任瑤亭回想了一下:“我偷偷進去後院的時候正好看見後院堂屋的門是開著的。走近了一看發現有個老婆子在焚香。因為害怕被她發現,我也不敢近前,只隱隱約約看到香案上方供奉了兩三排牌位。”
“你說不是韓家的牌位?你看清楚了牌位上的字?”聽到這裡,任瑤期覺得若是能知道那是哪一家的牌位的話,韓東山的底細或許就能撥開迷霧了。
任瑤亭皺著眉頭回憶:“那間堂屋雖然點了蠟燭可是還是有些暗,我正要仔細看的時候,那個婆子好像聽到了什麼動機突然轉頭看了過來,嚇得我趕緊躲在了後廂的柱子後面,所以我只看到了一個……“瞿”字……對,牌位上的姓氏是“瞿”!”說道這裡任瑤亭有些疑惑地問道,“韓家怎麼會供奉瞿家的牌位?韓家有什麼親戚姓瞿?還是這個宅子原本的主人是姓瞿的?可是這也說不通啊,原主人怎麼可能把自己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