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十年都沒有露面,是最近才聽說要遷回來的。還有許多當年不肯走的人家,已經連祖墳都沒有了。”
雷家?任瑤期仔細想了想,好像並沒有什麼印象,想必當年的老世家經過這麼多年的顛沛遷徙已經大不如以前了,所以她才沒有什麼印象吧。
任瑤期也就放下了,想了想,她又小聲問道:“嬤嬤,那您知不知道任家幾十年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家,或者與什麼人結過怨?”
周嬤嬤聞言一驚,看向任瑤期道:“五小姐,您為何會突然問及這些?可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任瑤期搖了搖頭:“我就是不小心聽聞一個姓瞿的人家的一些事情,瞿家一個後人好像說了我們任家幾句不好的話,所以才好奇問問。”
周嬤嬤聞言卻是不以為然:“若是說對任家心存不滿的人家,那應該並不算少。任家不是慈善堂,而是以開礦起家的。每年死在任家煤窯的人就不少,若是這些人的家人定然是會對任家有些微詞的,這也並不奇怪。”
任瑤期覺得瞿家的事情應該並不是這麼簡單的。韓東山若是真與任家有仇,那必定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任瑤亭提到的那些瞿家的牌位讓任瑤期心裡十分不安。
周嬤嬤見任瑤期滿臉思索,知道她還是在想瞿家的事情,便道:“奴婢記得莊子上有個七十來歲的老嬤嬤,是早年就賣身在任家的,聽說她是土生土長的白鶴鎮人,因為家人都被遼人殺了所以賣身為奴。奴婢當年與太太住在莊子上的時候,時常聽到她與莊子上的一些小丫頭說些幾十年前的舊事。如果五小姐您說的瞿家真的存在的話,這位老嬤嬤說不定會知道。”
任瑤期聞言眼中一亮:“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