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時敏臉色稍微好看了些,一邊責備道:“怎麼進來也不說一聲?”
任瑤期無辜地道:“我有喊你啊,你都沒有聽到。”
任時敏無奈地將書放到一旁:“好吧。快站開些,光都給你擋住了。”一邊還嘀咕,“晚上用膳六七分飽就好了,可別到時候胖得你爹都不認得了。”
任瑤期:“……”
“爹爹這時候找我來有何事?”任瑤期決定不與他計較,自己找了旁邊一個小杌子坐了。
任時敏聞言,想了想才道:“晚上你祖父把我叫了去,說要將你三姐的事情暫且放下,等以後再說。”
任瑤期心下一喜:“親事結不成了?”
任時敏看著任瑤期喜形於色地莫言卻是又糾結起來了,面帶嚴肅地道:“你祖父只是說暫時放下,等韓家這件事情過去後還是有可能會重提的。”
任瑤期回了任時敏一個大大的假笑,心下卻是不以為然。
都走到這一步了,她還會讓任瑤華和韓雲謙將親事結成,她還不如再死一次。
任時敏不知道女兒的心思,依舊還在那裡絮叨:“……韓雲謙這個人除了長相好些,學問好些,人聰明穩重一些……也沒什麼優點。”
任瑤期瞥了任時敏放在榻上的那本書一眼,見是本《古鏡記》,便道:“爹爹,‘首紅額白,身作青黃間色。無鱗有涎,蛇形龍角,嘴尖,狀如鱘魚,動而有光。在於泥水,因而不能遠去。’說的是個什麼東西?”
任時敏一愣,將自己之前放到一旁的書拿起來仔細翻看。
任瑤期輕咳一聲站起身來:“爹爹,我先出去了。你晚上看書不要看太久,會傷眼睛。眼睛若是傷了,以後你作畫的時候就要趴到桌上了,不太雅觀。”